刘茵茵被阮阮掐的,气儿都快要不上来,人都快要断了魂儿了,傻愣在原地,的看着。
“知道他们去哪儿了么?”阮阮又是一声冷叱。
面前的刘茵茵一个劲儿的摇头,咬着下,闭口不言,再也不敢在的面前猖狂。
罢了!
这么恶毒的人,就算是说出的话,也不能全信,阮阮回眸白了刘茵茵一眼。
明月儿他们这儿,片刻不敢耽搁,速度朝着无名村的方向奔去。
这一路上,大家伙儿都忧心忡忡的,都是害怕,怕万一回头杜柳氏要是真给人弄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,那可咋整呢。
就连老许的里,还叨叨着:“要是说伤着脑袋,这事儿可不是说笑呢,这丫头心可真大,下手也真敢啊。”
“律法上,如若是正当防卫,防卫过度的话,也要罚吗?”
明月儿一脸凝重的回眸看着老许他们,开口问道。
毕竟律法这一块,弄的还不是太清楚……
老许挠了挠头,支支吾吾好一阵,里,嘟囔着:‘说起来是这么说的,不过这王法是死的,人是活的,不过我之前好像是听说过,大理寺那边儿好像有过这么一起类似的事儿,那人实在是穷凶恶极,妇人没了法子才……’
话嘛,许也不敢说的太死。
此时此刻,见着老许和娟子他们一行人过来,已有不纷纷朝着自家的方向奔去。
倒也不是因为旁的,主要是留在这儿也没啥太大用,加上这小院儿里本就掌大点儿的地方,站着的人多,反倒是还有些碍事儿。
“先给用这个。”
关键时候,难能见的是,娟子竟然和老许两个没有因为怎么救人,而吵起来。
许私下里暗的还朝着杜村长比划了一个手势,扬起了自己的大拇指:“你这人中掐的好,掐的好啊!”
人确实是负重伤不假,不过,方才杜村长那手劲儿,就跟从阎罗手里抢人似的……
这能缓不过来劲儿么。
这人的脑袋上全部都是刺目,殷红的迹,顺着他的额前一个劲儿的往下淌,仅仅只是看着都能人觉得触目惊心。
还有不妇人胆儿小的,本不住这般惊吓,趁着老许他们要给人包扎的空子里,便带着孩子们赶走了。
屋外头,不人都在窃窃私语的议论着。
“这人的伤势这般严重,到时候要是醒过来了,万一要是讹诈杜柳氏那可咋整,估着要赔不钱呢吧!”
“谁说不是呢,前阵子听说咱乡里有人打架,就只是给脸上挠了个口子,结果就赔了不钱。”
“哎哟,这可咋整老天哟,这孤儿寡母的,岂不是要给上绝路了。”
……
随着人们的议论声不断,元卜从边儿上过来,手里多了一个药瓶。
一门,他默不作声的,先将手中的药瓶递到了老许的手中,接着,又拿出了一样什么东西,两个人互相递了眼神后。
老许不敢懈怠耽搁,加快了手中动作,连忙用那布先将这人的额头上那个大窟窿包扎着,他手里的药瓶也拧开,将那黄的末洒在了这人的头上。
他们配合着,明月儿倒是也能松溪了一口气。
没一会儿的功夫外头传来了一阵嘈杂声。
人人脸都惶恐不安。
甚至,就连一向沉稳的杜村长,这时候,人也明显的有些慌。
“孙大人,你,你们怎么过来了?”杜村长站在杜柳氏的家门口,神惶恐的看着他,问道。
孙衡快步走门来,他二话没说,直接大手一挥先让人将此人给带下去,“我们先行一步回衙门去。”
出人意料的是,孙大人竟然没有带走杜柳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