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儿的眉心竖起了一道川字,轻轻地扯了扯元卜的袖朝着院里走去,一见到老许便忙开口说道:“他上有伤。”
啥?
老许正在给明月儿配药,一听到的话,忙朝着一旁的主儿看去。
这么严重的事儿,这主儿昨天晚上回来之后居然只字未提!
“是跟那人厮打的时候伤了,还是摔伤,还是咋了?”老许快步朝着元卜的边走来,关怀备至般的悉心问道。
元卜刚想说什么,未料到一旁的月儿反倒是先对他教训道:“不及时清理伤口,弄不好会出人命的!”
在明月儿眼神的注视之下,元卜不得不跟着老许走到了前面的椅子坐了下来,随手还脱下了自己的外衫。
这男人……脱裳总是那么的随便。
明月儿干咳了一声后,连忙将自己的眸收回,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的看着眼前桌上摊放的那些药材。
“这,这能是人咬的么?”许看着他家主儿上的咬痕,不连连咂舌,里还嘟囔道。
元卜留有私心,他有药,只是一直没有拿出来。
许用这村里四采来的药材弄糊糊给他涂抹在伤口上,这种药糊糊,说不出究竟是什么缘由,反正涂上去之后,伤口的地方酸酸,疼疼的,还有点儿刺挠。
简直比不上药的时候还要难!
不过这一切,元卜可都没有‘默默忍’而是时不时的还发出两声唏嘘,还用那余往一旁的月儿上瞄。
老许见状,不自的咧一笑,接着拿着自己上药用的小木铲,轻轻地在他家主子的伤口上按了一下。
“嘶!”元卜回过头来,狠狠地瞥了老许一眼。
许还装作一副若无其事一般的将头别过一侧去。
明月儿深吸了一口气,打量了元卜一眼,这心中说不出的滋味。
“那人呢?”月儿回过头来,又看着老许问道。
许用手指了指右手边的柴房,说道:“昨天夜里嚎了一夜,赖子昨晚上给他的里塞上棉花都不管用,估计是累了,白天就在呼呼大睡,你可别去惊动他,那人有病,待会儿又该个不停了!”
提及那屋里的野人,老许仍是心有余悸,不对明月儿嘱咐道。
明月儿努了努,正想说什么呢,后传来了一阵嬉笑声。
朝着后看了一眼,只见赖子和张牟俩人,一个脸沉,一个面带灿烂笑的正朝着他们这走来。
“别说了。”赖子回头朝着一旁的张牟使了个眼,对其示意道。
一见到明月儿过来,赖子便快步走上前去,他先是将手中的药材放在了桌上,接着又沉重的瞅着月儿问道:“就剩下一天时间了,月儿,你可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