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待到明月儿到了地方仔细一看后,不勾笑了。
这哪儿是什么狼粪,分明就是一坨狗屎。
不过是比寻常的狗屎更大些,也不是太难辨认罢了。
“若是狼都到过咱工地这边,岂不是不安全了?”人群中不知是何人先发声说道。
明月儿当即便站出,指着地上的腌臜之解释道:“这可并不是狼粪,一坨狗屎而已。”
是狗屎?
张牟一手托腮打量着地上之许久后,才又说道:“可是,咱村哪儿有这么大的狗,狗又不像是鸭鹅啥的,想养,买回来薅把草就给养下了。”
这话,张牟说的极是。
明月儿先前在镇上也有注意过,路上的野狗大多都是狼犬,除非特别有人需要,一般没人会捡回去在家饲养。
这种家犬和狼崽儿配之下生出的狼犬,上野未退,难以驯化。
可市面上也有卖狼犬的,不过一般也都是一些二代犬,犬种也繁杂,并不能体细分,到底都是一些什么狗,大多数都是些大户人家买回去看家护院的。
“毋庸担心,这绝非是狼粪。”明月儿见着大伙儿焦虑不安,忙对大家慢条斯理的解释着。
一旁的朱荣听了明月儿的话后瞬间茅塞顿开,一拍脑门激动高昂的说道:“就只有那狗才会找树底下,墙角下撒尿,证明那是自己的地盘儿,月儿说的没错,确实这不是狼粪!你们看那树上的尿渍还没干。”
这是有人故意为之,昨晚上那场恶作剧,也是那人的恶趣味。
明月儿的直觉便是如此。
不过,可没有闲心雅致和那人逗趣儿。
为了安全起见,明月儿带人,加班加点的在工地口的地方加了一道竹篱笆带荆棘刺儿的墙,口,直接用石块垒起来,还做了个竹门。
“还真是别说,我觉这事儿肯定就是镇长家那闺做的!”
“肯定是因为得不到元卜,心生妒忌,故意出来恶心月儿的。”
“来工地的时候,好像还真是听着家院儿里传来了几声犬吠呢。”
一有人提起这茬,后面说闲话的人也是接连不断。
村民们说的可都是有鼻子有眼,就跟亲眼瞧见昨晚上那明纤纤带着家里的狗出来遛弯儿了似的。
张婶拍了拍明月儿的胳膊,对说道:“月儿,这钥匙啊,就得你拿着,你拿着我们能放心,反正来得早,我们都在工地这等一会就是了!”
就连带着杜村长都点头附和,“还是月儿自己拿着钥匙,大伙儿放得下心。”
众人都一致认为钥匙给月儿拿着是最好的安排。
工地上赶工一如既往那般,村民们见着先前那坑坑洼洼不平展的杂草丛,如今变了平展的道路,各个心底都是欢喜的很。
但可惜,修路这活儿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完的,虽然之前铺好的路,顶天也就只有二十几米远,可对于村民们而言,看着那条路,就仿佛一定能见到黎明的曙一样。
各个挥舞着手里的榔头,铲子,干起活儿来绝对是一点儿都不含糊。
最近笋货出的是差不多了,明月儿一边养着牛犊,猪崽儿,还要照顾着工地,心里却想的是再打哪儿找点合适的商机,领着大伙儿再小赚一笔。”月儿,你这把牛犊照顾的,都比人娃娃都还舒服了,牛犊子跟着你,也是福了啊。”张婶将自己从外面薅的草给放在了牛棚前面,方便晾晒,也方便明月儿直接喂牛。
元卜将之前已晒好的草料拿到了牛棚的一侧,将草料给剁的稀碎,几乎是临近末状。
接着递给了月儿,再将这些剁碎了的草料混合着牛,倒牛槽里。
张婶瞅的可是一愣一愣的,“这为啥不直接喂草或者只给喂牛呢,还要弄得这么细致,这是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