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氏立刻婉向云墨,软着声音道,“将军,妾在那庵里痛定思痛,真的知道错了,是妾一时糊涂,辜负了将军与姐姐的嘱托!”
云墨向陆氏,陆氏此磨难,清瘦了许多的脸庞,眉宇间也依稀可见当年模样,他又想起那些年他南征北战,整个将军府都是一力挑起,一想到此,难免有些愧疚。
“爹,喝酒。”
云染风稳稳当当的给云墨斟满了酒,递过去。
云墨向云染风,心立刻偏了,他接过酒,平淡的道,“这次接你回来,主要是岳母病重,你正好出空来好好在床前尽孝,我瞧着风儿管事很有章法,府里的事,你暂时就不需要心了。”
陆氏面微变,下意识便要开口骂人,袖被云染尘轻轻拉了拉,云染尘悠悠起,对云墨道,“爹,您也知道,外祖母这次的病,本来就是忧心娘所致,如果能解了外祖母的烦忧,外祖母自然就能药到病除的。”
云老夫人叹一口气,“可怜天下父母心,你外祖母就你娘这么一个独养儿,又是悲天悯人的子,自然日日忧心,这些年也跟着你们担心怕,说起来,确实是我们陆家对不住。”
陆氏垂泪,“是我不孝,年纪一大把了,我这不孝还要让心。”
云墨拢眉不语。
云染风微一挑眉,忽的笑道,“爹,都说两个人一台戏,咱家四个人,天天搭台子给您唱戏,您瞧着乐呵不乐呵?要不,我也给你说出戏?”
云墨自然看得出来老夫人与云染尘都是帮着陆氏的,不由更心疼云染风一些,立刻道,“你说来听听。”
“陆家老夫人深明大义,自然也知道大夫人做错事了,以那般悲天悯人,自然是更希冀自家儿痛改前非,一心向善,别说是抢权夺位了,最好是自请下堂,省的污了云家门楣,所以,你们是真的误会了老人家的一片慈心了呀!”
云染风抚掌叹息,一副‘你们都是一群愚蠢的人类’的模样!
众人目瞪口呆!
这都是什么论断,偏偏们还反驳不了!
陆氏霍然变,“云染风,肆意污蔑长辈,这就是你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吗!”
云染风霍然变,冷冷一笑,“我说的不对?若真的慈祥,该忧心的就是你死不认错,要只是想让你回来争夺中馈之权,挑起云家纷争,那想来也是个心思不正的,这样的老人家,我何必尊重!”
众人瞠目结舌,一句话说不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