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悲愤加,猛的一把扯开自己的服,出上大大小小的红斑,“我的命都快没了,我哪里等的到云墨回来?北周城距离这里千里之遥,我又如何等得到!”
云染风眼皮一跳,定定向年轻男子,眼底全是惊疑。
云墨虽说是去了北周城,但对外宣称是回了云家老家祭祖,知道他去北周城的人之又,这年轻男子着普通,显然只是一个普通人,他又是如何知道云墨去北周城的?
向年轻男子,眸微锐,猛地抬手,掌间烟雾便弹了过去。
这人苦心孤诣的下毒,显然是个严的,现在急着知道真相,没空与他废话。
云染风下毒的本事已称得上炉火纯青,萧瑾暝都能中招,年轻男子显然不是个心机深沉的,呼吸一窒,眼前发黑,“你给我吃了什么……”
他喃喃说着,意识却越来越涣散,整个人往上飘,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最无忧无虑的年时,然后他便听见有人缓的道,“你怎么知道云墨在北周城?”
“是恩公告诉我的。”他茫然道。
“恩公是谁?”
“恩公便是恩公。”
“长什么模样?”
“……他也是当年丰城的幸存者,他因为瘟疫伤了脸,毁了容,他只能一直遮着脸。”
云染风眉心微蹙。
故意施恩,又故意遮着脸,想也知道这其中有蹊跷,必然是不想这人知道他的份。
敛眸,向因为中毒而意识模糊的人,想了想,问道,“他什么时候找到你的?”
“半年前,他找到我的,他知道我上有红斑,特地花钱让我看病,他是我的大恩人,可是七日前,他才告诉我实话,说我上毒蔓延,活不了几日了……我死不足惜,可我一想起云墨当年封城之仇,我就恨的不行!”
“也是那人告诉你云墨去北周城的?”云染风道。
“是的,他说既然来不及对付云墨,那便对付他的那些爪牙,除了那些爪牙,也能对云墨造伤害!”
“那药,也是他给你的?”
“是,他说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!云墨害死了我们丰城人,我就让他知道我们丰城人当初是如何死的!”
云染风不想跟他纠缠在这些旧事上,继续道,“既然这是他给你的毒药,你又怎么知道解药的?”
年轻男子僵在那里,慢慢的,眼眶也红了起来,“因为,因为当年我就是吃着那草,才活下来的。”
云染风目骤锐,道,“是什么草?那草又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