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娃爹有些懊恼,“早知道就不该关门的,如果我不关门,说不得事也不会闹的这么厉害。”
云染风安抚他,“跟你无关,你门刚关上没多久,就有人来封下八里了,若你当时不是当机立断关上了门,事可能更加麻烦,你做的很好。”
狗娃爹子老实,一听这话登时放下心来,头憨厚一笑。
云染风向蹙眉的虎子,“你觉得哪里不对?”
虎子迟疑了下,道,“我其实也不大知道是怎么回事,其实早上读书时,一个个都好好的,唯有狗娃逃学,夫子发了顿火之外,跟平常一模一样,读书,用早膳,读书,可是午后小憩起来后,阿文便有些不舒坦。”
狗娃爹急道,“那你们怎么不早说?”
虎子歉然道,“阿文体素来不好,十日倒有六日病着,他最近也病了许久,落了许多课,他也想今年跟我一块下场试一试,更是不愿意落下课程的,便瞒着没有说,也让我们几个都不要说。”
虎子想起之前的形,面上出一丝恐惧,“可夫子今日的《盐铁论》还没有说完,几个年纪小的就开始发烧,我们才预备送他们出去,夫子晕了,阿文也晕了,再然后三叔进来了,他说是瘟疫,就把门给关上了。”
云染风眼皮微跳,“所以说,从最早不舒服的阿文算起,到你们体不适,统共不过两三个时辰?”
虎子迟疑了下,随即肯定点头,“确实是这么一回事,云大小姐,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?”
自有不对劲。
太快了。
每个人体质不一样,发病时间也有长短,可也不可能会聚集在这么短的时间发作。
这个形,只让联想起一种可能。
有人故意下毒,下的还是瘟疫相关的病毒。
现在的问题是,书院里的人是怎么集体中毒的?
心中一动,向健健康康似乎没有到任何影响的狗娃爹,“你没有半点不适?没有发烧咳嗽的症状?”
“啊,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