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那一大大小小的伤,别以为没看见。
萧瑾暝额头青筋跳了跳,他虽然知道是好心想替他上药,可是……他咬住牙,道,“我让追风帮我换药便可以了。”
云染风也不矫,“那我下去。”
统共就一辆马车,也就只能待两个人。
萧瑾暝立刻拉住,“胡闹,若是别人看见你怎么办?”顿了顿,又道,“都是皮外伤,我回府上药便是。”
云染风啧了声,实在是不明白这位怎么这么矫别扭,索也不废话,手一扯他的腰带,腰带一松,他服便散了开来,出肩膀几乎骨的伤口,伤口隐隐泛着黑。
萧瑾暝又又恼,简直是怕了了,咬牙道,“云染风,你到底还是不是子,你还知不知道什么做……”
“你自己脱,还是我来?”云染风没好气,“萧瑾暝,抓时间,你别拖拖拉拉的,弄的我像是在倒贴一样可好?我数到三,你要是执意不肯,现在就给我下去,我还乐的清闲。”
“……”萧瑾暝额头青筋又跳了跳。
他该立刻下去。
可是……
他着面前神采飞扬的云染风,竟是舍不得迈开,他微一咬牙,终于顶着心底深对自己的唾弃,脱下了服。
云染风瞟眼过去,想着这位骨子里难不是个抖M,非得发火才合作。
摇摇头,一边扫了眼药盘,竟自药盘里发现了碘酒。
忍不住笑了,一边取了碘酒帮他消毒,一边道,“萧瑾暝,看来你去北周城一趟还是有用的,这才多久,连碘酒都制了?我是不是该向你收点专利费?”
碘酒撒在伤口上的滋味并不好,可萧瑾暝发现自己竟迫切需要这份疼痛了,至这疼痛让他能够暂时忽视的香气以及时不时拂到他肩膀上的头发,更不用说按在他后背的手……
他慢慢的道,“我这次不仅带回来了碘酒,还有盘尼西宁,以及开花弹与飞火流星,只是我与云大将军都想以北周城的名义送军部,这些东西每一样拿出来都足以惊世骇俗,你……”
萧瑾暝声音微顿,“染风,抱歉,我暂时没办法昭告天下,但你信我,总有一日,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功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