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住云墨的手,“爹,您放心,您守着本心,儿便守着您。”
绝不让那些魑魅魍魉的小人,伤了他分毫。
萧瑾暝走到门口,恰好便听见父俩的话,僵在那里。
他向屋子里从容而冷静的子,漆黑的眸子深汹涌而出巨大的浪涛,是自己也不知道的惊涛骇浪,甚至还有说不出的懊恼与后悔!
他到底是错过了怎样的珍宝?
陈先生最先见萧瑾暝,忙上前施礼,“八皇子殿下。”
云墨之前也听陈先生说过萧瑾暝竟是为了护云染风而冒险出京的,如今见萧瑾暝过来,神也有些复杂。
他也不得不承认,且不说萧瑾暝过去如何,这一次他的所作所为,倒也着实让人慨。
念及此,他不由缓了语气,道,“八皇子殿下,今日这一仗,多谢您了。”
战神不愧是战神,即便是他云墨再年轻二十岁,也不一定有萧瑾暝打的这般干脆漂亮。
萧瑾暝敛了心神,道,“还不够。”
云墨一怔,微微皱眉,“八皇子殿下的意思是?”
萧瑾暝直接道,“大将军应该知晓,北戎人已派了使臣去京中和谈了,朝廷这些年国库空虚,再加上江南一带遭了灾荒,户部财政大减,所以朝廷中主和的人远远超过主战的,即便我借着机会打了北戎使臣,此事暂时搁浅,但长此以往,和谈不可避免。”
云染风微微皱眉,若有所悟。
陈先生变了脸,“什么?赤勒与北戎这次欺压的咱们这么惨,朝廷竟不管了?”
云墨脸一沉,不过他比陈先生理智许多,抬眼向萧瑾暝,“八皇子殿下,是何意?”
萧瑾暝冷静的道,“既然和谈不可避免,要想在和谈中取的最大的筹码,让赤勒北戎付出代价,我们必须要打一场大胜仗,只有打到他们知道疼知道怕,我们才能在和谈中占据优势。”
云墨目微闪,向萧瑾暝的眼神里登时闪过几分惺惺相惜之意,同为将领,他自然知道萧瑾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只是……
他向萧瑾暝,肃然道,“八殿下,预备如何打这一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