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染风心里纳罕,了眼对面,却见那弘郎一脸急切的拉着萧瑾暝,仿佛已在转瞬间将萧瑾暝引为知己,萧瑾暝到底与这人说了什么话?
客客气气的道,“客气了。”
鱼娘却欢喜道,“自打我们离了那里……他一直都有心事,如今可好了,只要你那兄长向他引荐刘县令,他也算是有个前程了,我本来一直担忧他会因为我而毁了前程,如今看来,是我多想了,待咱们下了船,我这就让弘郎给你们安排马车。”
云染风心里一动,“你家是在……”
“我家在锦州,这次就是去投奔我姨去的,我已许多年没有见过我的姨了,可是锦州城的大户人家的妾室,不过虽然是妾室,却最体面不过的,只要我们过去,他们必然会好好照应我们的。”鱼娘激云染风他们,滔滔不绝的道。
萧瑾暝也与弘郎走了过来,接口道,“多谢。”
弘郎也忙道,“这是说的哪里话,在下与您有缘,是在下的荣幸!”
萧瑾暝又客气说笑了两句,鱼娘与弘郎这才离开了,他们一走,萧瑾暝立刻了眉心,薄薄的角抿的更直,显然一副恶心想吐的模样。
云染风不由的道,“怎么回事?”
萧瑾暝用力压下心口的恶心,慢慢的道,“我只是跟他说了些今年时兴的策论,又恰好知道他家乡主考的名字,他知道我可以将他引荐给刘县令,他便将我引为知己了。这人,应当是没问题,实实在在的书生。”
云染风一怔,“你还知道这种东西?”
萧瑾暝有战神之名,怎么还知道策论之类的事?这不该是文该知道的事么?
萧瑾暝深深了一眼,很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到底是什么形象,好一会才轻轻的道,“你从未想了解我,自然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些什么。”
这句话里仿佛藏着许多意味,浓重的让云染风都有些招架不住。
目一闪,随即一笑,“这话说的是。”
萧瑾暝才待开口,云染风立刻道,“这样来说,眼前这三人都没有问题?”
如果真的没有问题,那问题就是藏在船老大三人之上,还是说,本是他们想多了?这船上没有任何问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