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萧瑾泽都有军功,军功过盛,便容易功高震主,父皇自然都不会允许我们去,如今派了何人?樊将军?”
“是云大将军。”许先生低道。
云染风听的分明,心口一,手心发凉,杯子几乎有些握不住了。
云墨又要上战场?
上次云墨去东南剿匪,但那次东南只是一些匪患,云墨过去是半剿匪半练兵,可边关之地何等凶险,没有谁能保证自己能够全而退。
云染风作为一个病毒学家,也曾作为特殊人才上过战场,自然知道战场的残酷,尤其是这个医疗后勤都不一定能跟得上的时空,稍微一点小伤,都可能要了人的命!
更何况云墨已年逾五十,年纪不算小了。
得想法子出夫子城,回一趟家。
云染风心烦意乱,也懒得再听什么萧瑾暝的话,索出门走人,心不在焉,被迎面而来的嫖客撞了一下。
猝不及防,不由往后退了两步,束发的帽子飘飘落下,如瀑似的黑发垂落而下,愈发显得眉眼明艳,竟将那些青子都压了下去。
嫖客喝的醉醺醺的,见状眼睛一亮,手就要去拉,“呦,竟是个人儿,来,陪大爷喝两杯。”
云染风不打算惹事,皱眉避开那人的手,“你认错人了。”
嫖客打了个酒嗝,不依不饶的又去拉,道,“都到这儿来了,还装什么清高,别给脸不要脸!”
云染风没好气,才要反击,突然有人自后搂住的腰,略一使力,将往怀里一带,低沉的声音有几分无奈,还有几分若有还无的宠溺,“谁让你乱跑的?”
云染风愕然向萧瑾暝,他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?竟然都不知道。
嫖客见萧瑾暝一贵气,未语便出了三分怯,厉荏道,“你是何人?敢跟老子我抢人,看老子打的你满地找牙!”
萧瑾暝淡漠扫一眼过去,“让开。”
嫖客才要发作,他的同伴闻听动静匆匆赶过来,一看萧瑾暝的模样,脸微变,人已跪倒在地,“见过八殿下!”
夫子城就在京郊之地,前来读书的世家公子不尽其数,众人一听那人跪下,才仔细一看,一时间已跪倒了一大片,“见过殿下。”
萧瑾暝神漠然,“今日之事,不得外传。”
众人又忙应了声是。
萧瑾暝也不多说,径自拉着云染风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