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晚怔怔着，挣扎道，“可你是千金贵……”
“那又如何？你若自轻自贱，自己都不把自己当回事，即便你是公主，你也活不出个人样来！”
叶晚如遭重击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，神惘然，像是已痴了。
云染风立刻朝秦九使了个眼，秦九立刻悄悄走了过去，只是还没走过去，人群里忽的有两人低道，“这难不就是王才以前说的那个叶晚？”
“八是，他们两个还说胆子小的很，当初哭都不敢哭的，让来就来，让滚就滚。”
“啧，都这样了，确实是没脸活下去了。”
“子就是子，雷声大雨点小，若存心想死，就该悄悄死了，闹这么大的动静，平白脏了咱们的耳朵。”
“说不得，是舍不得王才他们呢……”
细细碎碎的声音并不如何明显，别人还没怎么在意，可落在有心人耳里却像是雷霆，云染风着叶晚全无的面孔，如果不是顾不上，恨不能一人扇一掌过去！
喝道，“秦九！”
秦九立刻扑了过去！
可还是迟了一步。
叶晚决绝往下一跳，哗啦一声，水花飞溅！
云染风气不打一来，一脚将两个说闲话的学子踹了下去，自己便要纵下去捞人，随即便觉得自己腰间一，竟又被人拉了回来！
云染风回头一看，发现居然是萧瑾暝，还没来得及发作，萧瑾暝将往贾芸怀里一推，他自己则纵往水里一跳，不一会便将昏迷的叶晚从水里捞了出来。
秦九与几个寒门子忙将叶晚接了过去，自去请大夫不提，云染风才要跟上去，那两个学子也被小厮从水里捞了出来，指着大骂，“给我拦住！是踹的我们！想杀人！”
云染风了眼贾芸，贾芸做了个手势，急匆匆的追上秦九。
贾芸家里也开有医馆，医术不错，而且刚才叶晚才进水便被萧瑾暝捞出来了，应该问题不大。
云染风这才向那两人，冷着声音道，“难道你们不该踹？满喷粪，恶语伤人，方才那姑娘要是没救下来，你们就该偿命！”
“跟我们有何关系，做得，难道我们还说不得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