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的一红,虽然破烂不堪,但暴在外的肤晶莹剔,吹弹可破,更加显得那青紫加的凌痕迹触目惊心。
材曼妙凹凸有致,原本是极为动人的姿态,偏偏那张脸上,一块紫红斑块,从左边眉尾往下一直蔓延到角,看着狰狞丑陋无比!
这尼玛,妥妥的钟无艳吧?
云染风角微,真的太丑了!
就原这副尊容,到底哪来的勇气,死乞白赖去倒贴萧瑾暝?萧瑾暝那男人虽然狗,但一张脸却是无可挑剔,再加上原那个烂格,怪不说萧瑾暝看不上。
不过原自甘堕落去当三,自己倒是死了一了百了,却留给这么一堆烂摊子,真他么淦了!
凑到镜子跟前仔细辩了辩,记忆中,这红斑好像是原出生就带着的胎记,以一个病毒学家兼医学博士的专业判断,应该管凝结异常引起的管瘤胎记,在现代是可以通过激技术解决的。
可惜这是古代,别说激了,伤风冒都能死人,谁还有工夫去管胎记不胎记的。
不过云染风看着四面悉的医疗械,庆幸研究室也跟着过来了,区区胎记,那还不是轻轻松松。
云染风刚想好好检测一下胎记,不料外头一声巨响,云染风眸一凛,难道是昨天那个狗男人又回来了?手抚过玉镯,再次回到了一片狼藉的喜床上。
几乎是同一时刻,大门由外冲撞开来,一名材矮小微微发福的老妇从门外走了进来,对方一脸的刻薄相,一见到云染风便怪声嚷起来:“我的天呐!新娘子日晒三竿了还不起床,大将军府上的规矩,可真让人不敢恭维!”
云染风被打扰了好事,听到这一句阳怪气的话,不由怒从心起:“你特么谁啊?大清早的乱吠什么!”
老妇噙着怪笑啧啧一声,退后两步,眼珠滴溜溜的在四下里扫了一圈,笑意更浓:“我是八皇子府里的管事嬷嬷!昨夜喜房里发生的事,府里上下都知道了,老奴一片好心,特来教教皇子妃,咱们府里的规矩。”
管事嬷嬷?
云染风皱眉,凌厉的目带鄙夷,将那嬷嬷打量了一番,才气势一凛,冷斥道:“不过是个下人,谁给你的胆子,不打招呼便闯进皇子妃的寝房,这便是你们皇子府的规矩了?!”
老妇哼了一声,抬起下道:“这也是八皇子的意思!”
“虽然皇子妃您出显赫,但行事放也是有目共睹的,我们殿下天人之姿、卓尔不凡,就你这样面目丑陋的,若不是强行倒贴,也确实不堪为配。”
“也就我们殿下心善,才勉强收容你。所以皇子妃可得记好了,从今往后没事别出这扇门,免得惊扰了殿下。”
云染风居高临下的看着这老妇,一张喋喋不休的叭叭着,皮翻动得角都泛起了白沫,恶心的不行。
听完这些话,被气笑了,作为害人,没去找萧瑾暝的麻烦也就算了,他竟然还敢纵容一个老刁奴来辱?
云染风把眼睛一眯,冷笑着扬起手,啪的一声扇在老妇脸上,胖的脸蛋被打的颤了颤,把手心都震麻了。
但心里却十分的痛快。
连昨夜被萧瑾暝欺辱的憋屈都散出去不。
老妇猝不及防被扇了脸,痛得惊一声,捂住脸愣了半晌,才又惊又怒的嚷嚷:“你敢打我?!”
云染风冷笑一声,眼神轻蔑:“打你又如何?本妃是皇上太后赐婚的八皇子正妃,还教训不得你一个区区奴才了?”
老妇脸一变,是一直伺候齐心芷姑娘的婆子,自觉自家姑娘是板上钉钉的八皇子妃,平日里没干些仗势欺人的事。
如今姑娘的正妃之位被这个人横刀夺去,一是心疼姑娘,二是怕自己今后没有好日子,这才来替姑娘出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