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去的路上,陆羽和夏梦雪都没有说话,那尴尬的一幕让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。
回到家中,陆羽将所有东西都放到了夏梦雪的房间,然后他便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了一下,夏梦雪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收拾自己的东西。
陆羽的脑海里依旧还在想着夏梦雪那惊慌失措的样子,还有那好的材,他毕竟是个窦初开的年轻人,第一次见到这么刺激的画面,自然印象深刻,心跳不已。
为了缓解这种绪,他连忙掏出了手机,今天是他给叶珈南的最后期限,现在他必须要向叶珈南要一个待。
打通了叶珈南的电话之后,陆羽心里还是有些忐忑,他担心叶珈南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,或者说找出来的证据不够充分,万一叶珈南真是杀害他父母的凶手,那他和叶初夏将如何相?
怀着这种复杂的绪,他听到了叶珈南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:“小羽啊,我就知道今天你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,但是我现在很忙,没有时间跟你详细地说,所以我没有主动给你打电话,你能不能宽限我一些时间,晚上咱们见个面再详谈如何,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待!”
听到叶珈南的话,陆羽觉得这个老狐狸似乎真是有竹,并非是故意拖延时间,于是他便答应道:“好,那就晚上再说吧。”
说完他就非常爽快地挂断了电话,他倒是很想知道叶珈南到底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迦南集团的主席办公室,四个人坐在沙发上着烟,其中一个人便是叶珈南,另外三个人都是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,个个都有一子威严,显然都不是普通人。
叶珈南吐出一口轻烟,非常铿锵有力地对其余三个人道:“各位,你们可要想好了,樊家的势力是大,但是还没有大到一手遮天的地步,只要我们联手起来,打垮樊家也并非不可能完的任务。你们如果要是继续妥协下去,迟早有一天会被樊家吞得连骨头都不剩。”
其中一个脸上有颗痣的中年人将手上的烟头在烟灰缸上磕了磕,然后道:“老叶啊,你的话虽然有道理,但是我们几个是如何起家的彼此心里都清楚,没有樊家就没有我们。如果我们现在联合起来反樊家,从道义上来说是我们理亏。”
叶珈南看了那个人一样,目锐利,道:“老何,我们之所以能有今天,樊家的帮助是一方面,但是主要还是我们自己的努力。樊家如今对我们这些人是什么态度你也很清楚吧,把我们当狗一样使唤,稍有不从便肆意辱骂,还威胁要动手铲除我们。”
那个老何叹了口气,非常概地道:“樊家现在确实变得有些骄横,可是我们毕竟过他们的恩惠,当年我们几个都是穷得响叮当的农民,要不是靠了樊家的扶持,在青溪市改革发展的时候抓住了机会,谁也不会有今天的就。现在我们有钱有地位,只不过在樊家的面前低声下气一点,我觉得还是可以接的。”
“你们二位也是这样认为?”
叶珈南有些气恼地看向另外两个人,那两人互相看了一眼,其中一人道:“老叶,你是我们当中最出众的一个,明面上的青溪市首富,已算是一个相当功的商人,又何必非要跟樊家过不去呢。樊家的人现在就是跋扈了一点,并没有表现出要吞并我们的意思,再说了,我们如今的实力也不是樊家想吞就吞得下的。我的公司就算被吞并了,但是我存在国外银行的钱也够我过下半辈子了,我无所谓。”
听到这个人的话,叶珈南更加气恼,这些人真是太满足于现状,而且也没有危机,都觉得樊家的矛头没有对准他们。
“老李,你也是这个意思吗?”
叶珈南看向最后一个人,他也没有抱什么希这个人会支持他,可是这个人却非常慎重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,我认为你说得对。人无远虑必有近忧,我们起家靠的是樊家,正是因为如此,樊家总觉得我们就是他们养的一条狗,他们不想做的事就让我们去做,黑锅也是我们背。他们坐拥庞大的商业帝国,富可敌国,却让老叶顶下了首富的头衔,明摆着是将老叶放在火上烤,所以老叶这些年的敌人真不,薛立仁便是其中之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