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月明拉着楚驚幗,和衆人在屋檐上席地而坐。
把所有燒烤串放在小爐上加熱,又隨手遞了瓶酒給楚驚幗:
“小楚楚寶兒,我們今日來喝酒,慶祝小楚楚寶兒重獲自由、以後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,見自己想見的人!”
“對啊!是該慶祝!以後師父可以明正大、隨心所地來教我們手了。”
“師父還可以和北玄忍、或者任何男一起商談國事,共談謀略,結知己。”
“師父再也不用顧慮誰的,也不用去哄睡、看誰的臉。”
“師父是天下所有人的!來,舉杯慶祝!”
一堆人舉着酒,熱洋溢地和楚驚幗杯。
楚驚幗倒也沒客氣。
以前在現代戰場做軍醫時,遇到不順的事或者驅寒,也經常喝酒。
接過酒罈,和他們杯:
“是得慶祝。”
杯後,仰頭爽快地喝下酒。
興許是被他們的氣氛染,刺辣的酒水胃裡,心也跟着舒暢起來。
盛月明給遞了把串:
“人生不止有,還有朋友。
世間沒有什麼事,是一頓燒烤酒解決不了的,如果有,那就兩頓!”
楚驚幗拿着酒罈的手忽然頓了頓,耳邊不由自主迴起帝贏那句話:
“這世間沒有什麼事、是阿楚的一個吻無法解決。
若是有,那便兩個。”
那聲音,像是貓爪般在心頭抓着。
那時候的帝贏,也在極力地尋求辦法突破。
也在和他一起容忍。
只可惜……
帝贏的心魔一日不除,他一日無法突破心裡那道魔怔、
即便在一起,對兩人而言都是痛苦。
那種猜疑、控制、傷害其他無辜的人,寧可不要。
一個人、也可以生活得好。
楚驚幗明明知曉這些道理,但心裡還是奇怪的不舒服。
該死的。
什麼。
真是麻煩!
衆人似乎是看出的緒,又找了話題:
“師父,從明天起、你恢復給我們上課吧。”
“之前你顧着國事,每天理,好幾天才來一次。”
“我們想學會你所有的手,名震天下,救更多的人!”
“對,若某一日師父真的走了,許多疑難雜症、我們恐怕只能眼睜睜看着患者去死。”
“師父忘了以前和我們說過的話嘛、但願有一日、這世間無不治之症,患病皆有所醫。”
“醫之道,師父可千萬不能落下了。”
楚驚幗回神。
是了。
爲帝贏理了那麼久國事,從楚國醫、險些變攝政王。
現在一切結束了,也是該回歸本來的生活。
舉起酒罈對衆人道:
“放心,明日下午開始上課,遲到者、軍五十!”
“嗷嗚!我一定提前到!”
“我第一個到!”
“我才是第一個!你們誰也別想必我早!”
衆人又爭執起來。
氣氛一片和睦。
楚驚幗看着夜下的衆人,紅脣不自緩緩勾起。
是了。
這好像似乎才是該過的生活。
若是和帝贏在一起,帝贏怎麼可能容許?
恐怕早已經將扛回去。
正這麼想着、忽然、察覺到一抹悉的目落在上,似乎在盯着看。
扭頭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