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問:“什麼事?”
“德醫堂的衆人今夜下班回家時、全遇到了意外!
有黑人使用銀針傷了他們的手!
雖然不至於殘廢,但是痙攣劇痛無比,幾天內怕是恢復不了。”藍鐵稟告。
楚驚幗眉心一皺,怎麼會出現這種事?
大步往外走。
暫時不知道帝贏在何,要了匹馬,徑直前往德醫堂。
德醫堂內,所有人在用熱水泡水。
每個人的手背上皆是青筋騰起,像是一條條小蛇,格外駭人,而且還又紅又紫。
楚驚幗剛進來,就聽鍾薄禮等人在哀嚎、憤怒:
“哎喲!老夫這是遭了什麼罪?”
“誰竟然敢對我們下手?”
“要是讓本爺找到他,本爺非得弄死他不可!”
楚驚幗看着他們手的慘狀,問:
“可有看清那人的長相?”
“師父!你來了!”
一羣人湧上前,皺着眉道:
“沒有看到任何長相,我們遇到的人都是一樣,就是一襲黑。
而且帶着面,天又黑,什麼也看不清。”
“懿鏡司的人已經來過了,問我們可曾得罪過什麼人。”
“而且說那人沒有給我們造致命的傷,說明只是一場警告,讓我們行事作風嚴謹小心些。”
“除此之外,懿鏡司再也沒查出任何問題,也不願再查下去……”
楚驚幗皺眉。
警告?
懿鏡司還不願再查下去?
問:“傷你們的銀針在哪兒?”
“懿鏡司的人收走了,不過我還清晰記得模樣!”
墨雲燃道:“不是我們的醫用銀針,實心的,看似是銀針,實則是銀針大小的微小飛鏢狀。
出去後、殺傷力極大。”
楚驚幗容頓時冷沉。
接過一看,眉心頓時皺起。
微小飛鏢狀,和銀針大小一致……
沒記錯的話,當時帝贏傷楚雲凰雙眼時的銀針,便是如此!
難道……
楚驚幗斂了斂眸,對他們道:
“你們先好好養傷,坐診時需用手的地方、安排別的大夫替代。”
“是。”衆人應下。
楚驚幗邁步走出德醫堂,準備去找帝贏。
一抹影忽然跟了上來。
“這不是楚國醫?”
楚驚幗回頭看去,就見是南黎國的郡主。
當初跟着南黎國人一同前來,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帝深看中,帶府中。
沒有任何儀式、就那麼住進了永寧王府。
那張臉也很是奇怪,有三四分像。
楚驚幗淡漠問:“有事?”
“倒是沒事,只是……”
子黎令看着,道:
“我本來肚子疼,打算來德醫堂買點藥,沒想到看到了這件事。
想必楚國醫比我更明白吧,除了他、不會再有別人。”
楚驚幗沒說話,靜靜聽說。
黎令又道:“實不相瞞,我認爲貴國皇上並配不上你。
不、應該說是、你與貴國皇上、並不適合。
楚國醫你風華無雙、醫湛,才藝雙馨,走到哪兒都是芒萬丈的存在。
可嫁給貴皇,就是一隻被囚的金雀,註定再無以前的輝芒。
就如今日,他可以爲了一件小事、傷他們的手,那以後呢?又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