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道:“很久以前、我告訴過你、
大千世界、人人平等。
若你把下人當作卑微的狗,那他只可能把你當做看管籠子的人。
他只會一心想逃離、無時無刻不想掙。
而我要的不是卑微效命的屬下,而是能出生死、肝膽相照的戰友。”
“所以今日,你無緣無故責罰二、我怎麼不生氣?
你對北遼國那些人下那般狠手、還毫無醒悟,視人命爲草芥,我怎麼能不生氣?
到了最後、你還在我們未曾談和之時、獨自善做主張召來鑾駕、霸道昭告天下。
若是以前、或是此刻、我可以與你談笑風生。
但當時於我而言、只會顯得你更加霸道專橫!”
本不是多話之人、但實在不想兩個人之間有矛盾,才明明白白講了這麼多。
凝視着帝贏道:
“我不求你做到人人平等,但求你行事不偏激、不暴、對我不霸道、不專橫。”
帝贏凝重的眉頓時舒展:
“就這事?”
楚驚幗皺眉,“就這事?”
這什麼口吻?
他還覺得是小事嗎?
帝贏的確覺得是小事。
之前聽的口吻、他還以爲還有千千萬萬個北玄忍,已經腦補了無數可能的男人。
沒想到竟然僅僅是這。
他摟着道:
“阿楚的觀點、朕懂、朕也認可。
只是常常事關你、就不自控。”
當時二那蠢貨毫無眼見力,打斷他和楚驚幗談事,還是那麼重要的事,他怎能不氣?
不過……
他對楚驚幗道:
“除了北玄忍、以及別的男人。
其他任何事、於朕而言皆是小事。
阿楚要朕改如何改,朕絕無二言,一切以阿楚喜好爲主!”
楚驚幗皺眉:“當真?”
這麼大的事、他說得這麼輕巧?
而且控制起脾氣和格來,有這麼輕鬆?
帝贏握住的手:
“這樣如何?
若日後朕所做之事讓阿楚不悅、阿楚只需握住朕的手即可。
若朕還是沒改、那……”
他目落在楚驚幗脣上,薄脣輕勾:
“這世間沒有什麼事、是阿楚的一個吻無法解決。
若是有,那便兩個。”
楚驚幗斂了斂眸。
這男人、又開始開玩笑了……
偏偏帝贏凝視,容凝重、認真:
“阿楚、朕不是在笑談。
我於深宮長大、自小皇家訓誡,向來獨斷專行慣了。
朕爲火、阿楚可願做朕的水?”
楚驚幗看着他的神,的確不是開玩笑。
而他、真的願意因、而澆滅一些火?
帝贏似是看出的想法,曖昧地勾了勾脣:
“除了那裡的火、其餘火氣、任由阿楚滅!”
楚驚幗聽懂他的意思,耳又微微發紅。
轉回正題:“好,就這麼定。”
握手、吻,就此爲他們之間的約定。
以後只要一個作,他都懂。
而、本就是一個相互包容、雙向救贖、雙向奔赴的過程。
帝贏緊摟着、看着因之前的話而微紅的耳,眸中又騰起幾分寵溺。
他的阿楚,看似冷漠無,實則終究還是個生。
每次看臉紅、他又不住想調侃。
因爲、那是只在他跟前才綻放的。
帝贏越是想着、越是付諸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