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
七慚愧地低頭:
“找尋的人回來報信,說至今沒有線索……”
帝贏眯了眯眸,轉而問:
“北玄忍在做什麼?”
七想了想,答:
“昨夜他淋了一場大雨,回到行宮時已經是三更半夜,現在應當還未醒。”
帝贏眸深沉。
北玄忍那般在意楚驚幗,楚驚幗失蹤,他還能睡得如此安寧?
恐怕……
驚國府。
楚驚幗在後院山中,開闢了一大片田。
那是旱地水稻,即便在後山這種無水之地,此刻也高如高粱。
坐在如同高粱的稻穀之下,拿着放大鏡研究。
男人什麼的,滾一邊去。
還比不上搞研究、搞發明、搞醫學!
只是這旱稻雖然產量還算不錯,但是不知什麼原因,產量比現代了一半。
必須研究出原因。
楚驚幗走山地之中。
高達兩米多的水稻、如同林子般將遮蔽其中。
走在小道之間,時而研究土壤、時而研究枝幹、環境。
只是一番研究下來,毫無結果。
“興許不是水稻有問題,而是栽種的人不夠用心。”
一道低沉磁的嗓音忽然傳來。
楚驚幗擡眸看去,就見一大片金燦燦、沉甸甸的稻穗之下、小道的盡頭,一襲黑袍的男人立在那裡。
他穿着一黑,哪怕周圍是一片暖調的金黃、
可他周依舊矜貴俊冷,如同天上而來的天神,與這裡格格不。
那種尊貴傲世之氣,也就只有他有。
楚驚幗看到他時,眉心一皺:
“你來做什麼?”
明明昨夜他就來驚國府找過,這麼快又找回來了?
帝贏勾了勾脣:
“阿楚、興許你我心有靈犀。”
楚驚幗不想聽他廢話,轉就要從另一邊走。
帝贏卻也邁步走向、邊走邊道:
“這稻穀像人,即便再優秀、也需心照料、細心呵護。
若稍有偏池,可令其傷心萎靡,失了應有的輝芒。”
楚驚幗腳步微頓,不得不直視他、提醒道:
“只要足夠優秀,無論環境惡劣,還是栽種之人心狠,種子也會發揮出它應有的芒。”
“阿楚所言甚是。”
帝贏忽然凝視着、薄脣輕啓:
“阿楚說什麼、都是對的。”
楚驚幗皺眉、這男人今日又是得什麼風?
帝贏忽然邁步朝着、一步一步走去。
兩旁是高高的金燦燦的稻穀,稻穗彎了枝條。
風一吹,如同風吹麥浪般,沉甸甸的水稻發出窸窸窣窣的響聲。
楚驚幗眼睜睜看着他越走越近、越走越近。
直到屬於他霸道清冷的氣息傳來,才回過神。
干站在這裡做什麼?等着他這狗男人做什麼?
轉過就準備走、
帝贏卻拽住的手腕、一把將扯回懷中。
有力的大手摟着,讓的緊緊在了他上。
楚驚幗能清晰覺到他堅實有力的軀,容卻是一直愈加清冷:
“放開!
若是見面就想用強,我這次不介意廢了你!”
“阿楚誤會了。”
帝贏凝視,忽然拿出一個東西,塞進手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