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們趕到第二個兵庫時,楚驚幗的人已經結束,並且已經走了。
一樣的一擊斃命,一樣的鮮瀰漫。
他們連看的機會都沒有……就那麼結束……
最後、他們還只能趕到第四家兵庫,眼地等着。
沒過一會兒,楚驚幗就帶着人來了。
一如既往。
楚驚幗保持着人道主義,和城樓上的簡單通:
“你們是要自己撤走,還是我送你們?”
立皖國的負責人頓時哈哈大笑:
“楚國醫?”
“是我看錯了嗎?”
“你們東夏國是已經無人可用、竟然派你一個大夫來拿城樓?”
“哈哈哈,帶兵打戰你不擅長的,你要是使用使用人計,服,本將軍倒是可以考慮……”
“砰!”
話還沒說完,他已經被藍鐵一槍了頭。
藍鐵臉間滿是冷。
敢調戲他家主子,殺!
又是一場單方面的廝殺。
那些人連一支利箭都沒出,便全數宣告死亡。
盾牌手都沒有列陣,他們已經無聊的要打瞌睡了。
楚彪武在後面看得心中滿是驚駭。
他看到了那武!
由於沒有盾牌手的遮擋,他清清楚楚看到、那是一個黑漆漆的武。
武很小,握在手上毫不起眼。
可只是輕輕扣,恍若有什麼東西出,速度快的看不見,城樓上的人就死了!
這簡直難以置信!
從來沒聽說過、世間有這樣的武!
楚驚幗的武、到底是哪兒來的?
而楚驚幗已經帶着人馬,就要撤退。
還有最後一個地點了。
那個地點、是龍寢宮。
聽說魔尊妖燒了龍寢宮還不夠,還駐守在那裡,有人進去想修復,就直接殺。
這也是此次混以來,唯一一個深紫城作的人。
他們正要走,楚彪武卻帶着人來,攔在他們跟前。
楚彪武盯着楚驚幗問:
“你們用的武,是哪兒來的?”
“與你何干?”楚驚幗掃他一個冷眼。
“你!”
楚彪武氣得臉憤紅,想教教做晚輩該有的態度、
帶領盾甲兵的那男人、卻策馬到楚驚幗一旁,盯着楚彪武道:
“不顧社稷安危、徇私枉法者,不配與驚幗談話!”
楚彪武只覺得他的聲音很悉,但一時又想不起來。
他看着男人帶着的面,怒聲道:
“你是什麼人?有何資格辱罵本將軍?”
“你又算什麼?本將軍帶兵作戰時,你還在武班裡培訓娃娃!”
雄渾的聲音忽然揚出,氣勢比楚彪武還要高。
楚彪武皺了皺眉,本將軍?
這人竟然自稱本將軍?
難道……
這時、男人緩緩擡起大手,摘下了臉上的盔甲面。
那張臉出。
是嚴肅的國字臉,怒眉橫生,自帶男人的雄渾霸氣。
氣場還剛正不阿,威風凜凜。
楚彪武臉頓時驟變。
楚鎮國……
竟然是楚鎮國!
楚鎮國不是雙殘疾、至今只能坐椅之上嗎?
怎麼會策馬而來?怎麼還能號令那麼多盾甲兵?
而鍾槐以及跟在後面的一衆人,無一不是驚訝得皺緊了眉頭。
老將軍!
方才帶領那些盾甲兵保護楚驚幗等人的,竟然是老將軍楚鎮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