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見那張臉、矜貴立、皙白儒沉、深邃而有貴氣。
這張臉……竟然是……
楚驚幗看到他時,腦海里忽然就冒出原主的記憶。
這是東夏國的大皇子、帝司衍。
淡泊名利、久居深山,事沉和仁政。
極下山、只有每五年一次的皇家祭祀大典、才會出現一次。
原主也只是曾隔得遠遠地看過他一眼而已。
楚驚幗有些怔住。
想過無數種可能。
或是工作辛勞的護衛、保鏢。
或是行走江湖的殺手。
或是高高在上的帝贏。
可從未想過、竟然是從不相干的大皇子、帝司衍……
而且之前看半張臉時,經常覺得他好像很冷酷、很冷冽。
可沒想到、摘下面後,全臉竟然是這樣?
一直以來、在暗中保護的男人、長這個模樣……
好像有些……怪怪的……
帝司衍凝視着的表、啓脣反問:
“怎麼?這張臉、讓阿楚失了?”
楚驚幗才回過神。
“自然沒有。”
帝司衍的長相氣度,可以說和帝贏帝深不相上下。
而且他上沒有那種萬爲芻狗的冷冽,還更穩重,能給人以安全。
只是……
也不知道爲什麼,看着帝司衍的臉,總覺得有一奇怪的……說不上來的覺……
而周圍的衆人已經徹底驚呆了。
他們是今日被來幫忙的,並不知道大皇子的份。
沒想到、這人竟然是大皇子!
是那位高高在上、淡泊名利、久居高山的大皇子!
無數羨慕聲乍起:
“啊啊啊!”
“太般配了!真的太般配了!”
“楚國醫什麼時候和大皇子在一起的?”
“簡直天造地設!郎才貌!”
“大皇子還無任何劣跡、名聲更是十分好。”
“楚國醫能和大皇子在一起,往後餘生都平安順遂!永無紛擾!”
“太好了!終於能看楚國醫幸福了!”
楚驚幗聽着耳邊這些話,還是有些恍惚。
大皇子的份以及品,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人。
和他在一起,也不會有什麼紛爭、困擾。
只是……奇奇怪怪的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
帝司衍忽然咳嗽起來,眉心還緊緊皺起,有痛苦之。
鍾薄禮立即走上來,擔憂地道:
“大皇子,你的還沒好,還是先去休息吧。
等你們真正婚那日,再慢慢房、慢慢親!”
說到這、墨弘山也走上前來道:
“師父,你也快管管大皇子吧!
他的傷並沒有好,今早發炎裂開、鍾薄禮才給合過一次。
可他醒來後,篤定你能贏得第一,說要給你驚喜。
於是不顧、不顧我們勸說,親自跑去百合谷爲你採摘百合。
還有地上這麼多花,全是他親手一朵一朵剪紙掉枝條的。”
“大皇子的確心細如塵,擔心傷着師父的腳,把枝條全剪平。
那麼多花朵,傷口滲了十數次。”傅雲瑾也補充。
楚驚幗想到那傷,才回過神來。
立即將懷中抱着花放到一旁,對男人道:
“傻子,進來,我給你檢查檢查。”
說話間,扶着男人往院內走。
鍾薄禮在後、直接爲他們將院門關上,還調侃道:
“注意作、別扯到傷口喔!傷勢也不一宜做太久~~”
院內的楚驚幗:……
整個院子裡,只剩下兩人。
楚驚幗一心想給他理傷口,卻見院子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