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鷹等人駕駛馬匹追來時,就見帝深站在路邊,滿臉漆黑。
他連忙停下、疑地問:
“王爺,你怎麼在這兒?你的馬呢?”
帝深擡眸、森冷的目頓時掃向他。
如同卷雜着寒冰利刃,近乎能將人直接穿。
他大手一甩。
無形的內力倏地朝着飛鷹席捲而去。
飛鷹被擊得從馬上摔下,“砰”的一聲摔倒在地。
讓你話多!
帝深再不看他一眼,腳尖一點飛而起,威嚴的軀落坐在馬上。
“噠噠噠”地、策馬朝着皇宮而去。
其餘人連忙跟上,心裡又疑極了。
飛鷹好歹是王爺的金牌暗影護衛,只是隨口問了句大家都想問的話、怎麼就被甩下馬了?
對了……甩下馬……
之前帝深是帶着楚驚幗一起的,後來卻站在路邊,還滿臉灰塵,像極了飛鷹現在吃灰塵的樣子。
一個大膽的念頭在他們腦海里騰起。
堂堂戰王、該不會是被楚國醫摔下馬了吧!
該不會吧?不會吧?
越想越是!
難以置信!
皇宮。
楚驚幗策馬到達宮門,有護衛恭敬地上前行禮:
“楚國醫,皇上已經在書房等你,你可直接騎馬前往。”
楚驚幗皺了皺眉。
騎馬前往?
在東夏國有規定,一般人是不可在宮中騎馬的。
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、竟給了這麼大的特權?
楚驚幗也沒多想,繼續策馬前行。
雄偉壯麗的皇宮之中,馬蹄聲迴,高坐馬上的風骨無雙。
到達書房外,德公公領着進去:
“楚國醫,請。”
楚驚幗踏書房。
宮殿層高有九米多高,雕樑畫棟,大氣恢弘。
最前方,是個兩米多高的台子。
高台之上、一襲黑龍袍的男人坐在龍椅之上,正在看奏摺。
姿高大巍峨,有種氣吞山河的帝王矜貴之氣。
在他旁,坐着一個五十多歲的貴婦。
保養的極好,穿着深紅的錦服,襯得容煥發,舉止華貴。
顯然,是宮中的皇太后,帝贏的母后。
楚驚幗還看到了個人。
楚雲凰。
楚雲凰穿着條純白的齊腰襦,材質極佳,有種飄飄仙的超凡俗之。
披帛的邊緣、以及袖、襟的邊緣,又鑲嵌着珍珠,爲增添了幾分優雅端莊。
站在帝贏的另一側,在整理文書。
看到楚驚幗來時,櫻花般的紅脣淺淺勾了勾,以示友好。
楚驚幗卻沒看,只是上前道:
“參見皇太后,參見皇上。”
沒有下跪,只是抱拳行禮。
明明是個子,但脊背自然直,正氣鏗鏘。
皇太后還從沒看過這樣的子,目在上轉了一圈:
“你就是楚驚幗?”
楚驚幗:“是。”
一個字,言簡意賅,毫無畏懼。
皇太后盯着好奇地打量了一番,眸中滿是喜。
“不愧是我東夏國的第一國醫,確實擔得這稱號!
快上前來,讓哀家看看!”
楚驚幗皺了皺眉。
看做什麼?
有什麼好看的?
“母后。”
男人矜貴低沉的嗓音忽然揚出,他收了手上的奏摺,對道:
“朕找楚國醫來,是有政事相談。
你和楚相千金先去籌備明日事宜。”
是下了逐客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