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沒有助手,自己拿着鑷子控手針、一針一針的去合。
尖銳的針穿皮、帶着線拉過皮,痛得滿頭是汗,臉煞白。
但不能喊疼。
從穿越來到這陌生的異世起,就沒有同伴、沒有同事,已經失去了喊疼喊累的資格。
凌晨五更時分,雨總算停了。
楚驚幗傷口已經合,卻累得全虛。
沒有鎮痛泵,肚子更是皮開裂的剖腹之痛。
連爬上牀的力氣也沒有,只能坐在冰冷的地面,背靠着雕花牀柱短暫休憩。
牀上的嬰兒忽然發出窸窣的響聲。
楚驚幗扭頭看過去,就見小小的嬰兒躺在牀上,臉慘白。
原本水靈靈的眸子病懨懨的,有氣無力、宛若隨時會暈死過去。
在嬰兒的邊,還糊了一團溼噠噠的草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