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太妃卻說:“小夏,你看阿深他這幾日,都未曾去上朝,每日都在想着如何討好你。
他給你請工人、送飯,沒日沒夜等你回府,還親自爲你改造沉香閣。
哀家更是,哀家已經打算好了,以後府中所有事宜給下人做,絕不再讓你勞。
哀家還會把王府的庫房、賬房、以及主母之權,全給你。
從今以後,整個王府大小適宜,由你掌管!”
楚憐兒聽得更是近乎嘔。
帝深竟然爲楚驚幗做了那麼多?
在痛不生的時候,帝深在想着如何討好楚驚幗!
趙太妃更是,竟要把主母之權給楚驚幗!
那是的主母之權啊!才應該是掌管整個王府的人!
他們怎麼可以這般對!
忽然明白了楚驚幗之前所說的、殺人應當誅心。
楚驚幗是故意的、是故意讓趙太妃來這兒,故意讓聽到這些話!
在炫耀!在向炫耀!
怎麼可以這麼惡毒!怎麼能在如此痛苦不堪時、還在跟前炫耀!
偏偏竹林里的楚驚幗一如既往淡漠,冷漠道:
“沒興趣。”
什麼主母之權,管家之權,別人求之不得。
可在看來,只是累贅。
有的心一整個府邸,去開個商鋪賺點錢不好?
趙太妃……
自認態度已經足夠謙卑,對楚驚幗也算和藹。
可竟然如此不領?就這麼傲?
實在忍不住了,不得不說:
“小夏,那你到底要如何、才肯留在這永寧王府?”
楚驚幗葉子採集得也差不多了,從容站起,看向道:
“除非——你們全死!”
清冷的聲音,帶着認真的冷漠。
對,除非他們全死了,可以考慮勉爲其難繼承這王府。
正好守寡、以後還不用嫁人。
嗯……今天也是想帝深滅絕的一天。
不然他們對楚夏七天來的待、以及死在產牀上的楚夏那條命,又如何能彌補?
揚出話後,徑直離開。
趙太妃愣在原地,臉都青了。
除非他們全死……全死……
陳嬤嬤都忍不住說:“太妃,這王妃會不會太無惡毒了點……恐怕是敬酒不吃吃罰酒……”
“算了算了,忍着吧忍着吧,誰讓是深兒喜歡的人呢。”
看在自己兒子的份上,再多的委屈也只能嚼碎了往肚子裡咽。
趙太妃了自己的太,吩咐:
“管要不要,把庫房賬房那些東西,全接給。
給沉香閣送去的所有事,也必須緻着,別有任何閃失!”
“是……”陳嬤嬤只能去辦。
楚憐兒靠在門上,已經恨得眼淚流淌。
楚驚幗都那麼囂張了,趙太妃還能忍着楚驚幗……還要把主母之權接給楚驚幗……
憑什麼……楚驚幗哪兒比得上的端莊善良……又哪兒配得到們的喜歡?
主母之權、帝深,全都是的!只能是的!
瑩瑩的眸底騰起駭人的歹毒,恨意在腔里迸發。
爬回院子,找了紙筆,又寫下一行字。
一隻鳥兒飛出杏西院,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呵,既然趙太妃如此厭惡,還傷了的手指,再度毀了的臉。
那便……去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