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雲燃也意識到了不對勁,他熱得難,扯了把領,看向楚驚幗問:
“師父,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?”
楚驚幗掃了眼現場的況,冷聲道:
“所有座椅都被塗抹了藥!”
說到這兒,盯着趙太妃問:
“作爲一個長輩,你竟然也用如此骯髒的手段?”
趙太妃卻皺了皺眉,扶着椅子才堪堪站穩: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所有座椅都被塗抹了藥?”
“不然?”
楚驚幗也難地了自己的眉心。
趙太妃看着他們,再看着自己的況,心裡滿是疑:
“這怎麼可能……這怎麼回事……
楚憐兒明明說了,只是在你們兩人的椅子上抹藥,怎麼可能給哀家下毒!”
楚驚幗勾了勾脣,“是楚憐兒麼?”
果然是!
趙太妃才意識到自己說了。
可此刻已經難得要命,熱得渾冒汗,裡已經溼。
楚驚幗盯着道:
“你真以爲楚憐兒那麼善良?
我自小對照顧有加,把當妹妹照顧了多年。
而你讓每日給你洗臉做飯,讓打掃院子,還多次對冷言冷語。
對我都懷恨在心,又何嘗會對你畢恭畢敬?”
趙太妃還是有些不相信。
昨日楚憐兒哭得是那麼楚楚可憐、是那麼的帝深……
這時,門外走來一陣腳步聲。
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,雖然拄着拐杖,但朱鶴髮,神抖擻。
趙太妃看到老者時,瞳孔瞬間緊:
“你……你怎麼會來?”
爲了避嫌,也思想古板,恪守婦道,分開後就再也沒有和寒王見過面了……
“一位名楚憐兒的小姐約本王前來,說你有話和本王談。
還是讓本王走後門,將本王領了進來。”
老寒王說着,邁步走進去。
可他剛走進去,外面忽然有一抹人影,直接將門關上,還把門從外面鎖上了!
趙太妃看着這一幕,驚愕得直接石化。
寒王從來不會說謊。
所以這一切,都是錚錚的事實……
真的是楚憐兒!
是楚憐兒對懷恨在心,想連同一起謀害!
楚憐兒想借的手對付楚驚幗就罷了,還要害!
一箭雙鵰,多麼的惡毒!
拖着難的、大步走過去拍門:
“來人!來人!給哀家開門!”
可外面沒有人應答。
也覺越來越、越來越沒有力氣。
那種骯髒的想法、更是不斷在升騰,熱得想抓自己的服。
……
外面。
楚憐兒並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,隔得遠遠地、看了眼門鎖。
門鎖好了,應該是趙太妃辦好了事,便朝着前院走。
帝深剛從府外回來,楚憐兒就撲上前道:
“阿深……你可算回來了……憐兒等了你好久……
你快去茶室看看吧……有人說看見姐姐和墨雲燃進了茶室,至今沒有出來……”
帝深臉頓時一沉。
楚驚幗和墨雲燃?
在王府之中,竟然也敢來?
他大步朝着茶室走。
楚憐兒跟在其後,激極了。
那毒是讓人送來的苗疆絕毒,世間並沒有解藥,即便是楚驚幗也無法解開。
今日、便能讓帝深看到楚驚幗和墨雲燃滾牀單的畫面!
楚驚幗將徹底的名聲敗壞,聲名狼藉!
帝深會厭惡、楚驚幗也將被逐出王府,甚至浸豬籠,再也沒有可能和搶永寧王府一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