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如同一座山,周散發着森冷的威嚴。
楚驚幗臉僵冷。
又來了!
這是強力牌狗皮膏藥?
帝深明顯看出神間的不悅,卻只能着自己耐心。
他道:“你不必再回杏寒院,本王已經讓人爲你布置好沉香閣。”
沉香閣和承霄院並排而立,在永寧王府中,象徵着正王妃的地位。
沒有哪個人不想住那裡。
曾經的楚夏更是,每次打掃衛生路過那裡,都要多看兩眼。
現在能住進去,一定會很開心……
可、
楚驚幗冰冷又煩躁地看向他道:
“你是傻了還是吃太飽了?
還有幾天我就搬出去,還去沉香閣做什麼?”
帝深長眉頓時一皺。
竟然這麼說?
好心給安排沉香閣,卻說他傻了?吃太飽了?
還着重強調要搬出去?
哪怕今日他做了那麼多,也沒有毫回心轉意!
一怒火控制不住地從心底里騰起。
帝深一把拽住楚驚幗的手腕,厲聲道:
“楚驚幗、不管你願不願、不管還有幾日,只要你一日是永寧王妃,一日就得聽本王的安排!
今晚開始、你必須去沉香閣住!”
話落,他拽着楚驚幗就要往那邊走。
楚驚幗眸頓冷:“還從未有人敢命令我做事!”
這些日子、是對他太過仁慈!
手中忽然多了一瓶硫酸,朝着帝深的手臂直接潑去。
帝深只覺得手臂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,條件反地是鬆了手。
回頭一看、就見他下半截手臂的錦被腐蝕,手臂也被腐蝕一大片,模糊。
他疼得五幾近扭曲,疼痛和憤怒在腔里一同騰起。
竟然又手了!
上次用銀針扎他、這次竟直接用劇毒!
到底把他這夫君當做什麼!
帝深怒火中燒,想說話,可楚驚幗已經冷冷盯着他道:
“我再重申一次!七天以後,好聚好散!
七天內,互不相干!
再手腳,我不會再手下留!”
揚出話後,抱着娃徑直離開。
帝深氣得臉鐵青。
好聚好散?互不相干?
從來不是說了算!
他大步上前,想要攔住。
飛鷹卻趕緊制止,勸說道:
“爺!先理傷口吧!”
那半隻手臂都被腐蝕了,模糊。
再這麼下去,恐怕整條手臂都得廢!
帝深看了眼手臂的傷,眸又深邃起來。
人、夠狠!
他只能先行回去,任由飛鷹爲他理傷口。
而兩人都沒注意到……
黑暗中,一抹影躲在大樹後,看到了一切。
子的指甲深深陷樹皮,瑩瑩的眸中滿是恨意。
痛苦了整整一月,每日被下人瞧不起,吃得也是樸素的菜,盡了非人的折磨。
當時的掌還導致角潰爛發炎,險些丟了半條命。
今日總算恢復了,想出來散散步,卻看到了這樣一幕!
楚驚幗竟然變得越發的風華無雙,帝深還在討好楚驚幗!還想讓楚驚幗住進沉香閣!
那是要住的院子、那是的院子啊!
帝深怎麼可以給楚驚幗?
怎麼能對楚驚幗心?
明明才是他的人啊!
不行、必須阻止!
絕不要楚驚幗好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