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憐兒被扔回牀上,折枝去買藥,一個人無人問津。
昔日皙白的臉頰被扇腫、腫得高高的,如同豬頭。
角都被打裂,鮮不斷流淌。
在脣瓣側邊的位置,還有一個正方形的烙鐵印。
皮被燙得皮翻卷,緋紅猙獰。
連呼吸下、臉頰也是火辣辣的疼。
楚憐兒虛弱地躺着,氣若遊、半死不活。
可聽力卻變得格外敏銳。
清晰聽到一堆人的議論,說着對楚驚幗是如何的崇拜、如何的驚嘆。
還有人說:
“誒,你們聽說了麼?
本來王妃今日就要和離搬出去的,可是王爺竟然不願意,是迫王妃多留一個月。”
“你們說王爺是不是喜歡上正王妃了呀?”
“我覺得很有可能!王爺之前還把林國抱回承霄院呢!”
“要是他們不和離多好?我現在覺得沒有誰比楚驚幗做正王妃更合適了!”
“可不是,那楚憐兒看起來,心思簡直比蛇蠍還歹毒!”
楚憐兒聽着這些話,指甲深深陷了掌心。
在今日進宮之前,還是帝深最的子,是整個永寧王府人人喜的存在。
可回來之後,一切都變了……一切都變了……
是楚驚幗!
是楚驚幗害了,是楚驚幗蓄意謀劃了這一出,故意將引這萬丈深淵。
也是楚驚幗、居心叵測地以林國的份接近帝深,煞費苦心的搶走屬於的榮寵!
何其卑劣、何其歹毒!心機何其的深重!
堂堂楚憐兒、就這麼毀了麼……
不……
不允許……決不允許任何人搶走的榮寵,更不允許楚驚幗如此風生水起、一頭!
可是現在、沒有辦法。
這一恨一咬牙,臉頰又傳來劇烈的疼痛。
只能忍着、只能想辦法讓自己儘快恢復……
楚驚幗出了王府後,已經天黑。
不過東夏國還算繁榮,也有夜市。
一排排紅燈籠高掛,襯得整座長陵城愈加古古香。
今天的消息實在太過震撼,傳遍了全城。
人們都捨不得回家,紛紛在酒樓茶館之間,口沫飛濺的議論着這件事。
楚驚幗爲免惹人注目,戴了張面紗遮蓋面容。
走着走着,忽然發現不對勁。
衆人議論的內容中,除了對是林國的震驚外,還夾雜了一種奇怪的聲音……
“這楚驚幗厲害是厲害,可是主提和離,不妥吧。”
“古往今來,哪有子主提和離?”
“夫爲天,更何況的夫君還是堂堂永寧王。”
“如此和男人嗆聲,實屬不守婦道啊!”
“是啊,子應三從四德,怎麼能來呢?”
“醫的確厲害,令人景仰,但是爲子,還是應該遵守德。”
“肯定是楚家沒有教好,從小沒有家教……”
楚驚幗聽着這些話,眉心不悅地皺起。
夫爲天?婦道?德?
好端端的,人們怎麼會談論到這個話題上?
雖然東夏國的確十分封建保守,但話題的突變,實在有些太快。
這顯然,是有人在背後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