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達衆人跟前,他幹練地勒緊繮繩,馬的前蹄便高高翹起,襯得他愈加英猛威風。
衆人看得雙目冒星星,無一不是景仰、崇拜。
這便是他們的師父,不止會治病救人,竟然還會騎馬策奔,領先於戰王帝深。
簡直無所不能!
人羣中的墨雲燃看到林國來時,心跳莫名又加快了幾分。
昨日離開後,他一直在各種檢討自己、質疑自己、警告自己。
無論如何,他也不該是斷袖、不能是斷袖啊。
可這一刻、看到林國策馬從遠、由近及遠、又停在他前方時。
糾結了許久的事、似乎忽然之間就有了答案。
如果是林國……如果對象是他……
其實、他好像可以。
真的可以。
能接!
斷袖就斷袖吧,哪怕是下面的那一個,他也沒意見!
頃刻之間,他像是豁然開朗。
墨雲燃大步走過去,率先爲楚驚幗牽馬。
他還手去扶林國:“師父,當心些。”
楚驚幗也沒注意到墨雲燃的變化,從容地翻一跳。
並沒藉助墨雲燃的力量,便穩穩地落在地上。
明明人羣中,就他穿着相對寡淡,可立於衆人間,是有種鶴立羣之。
衆人立即上前圍着他,無一不是恭敬熱忱:
“師父、你可算來了。”
“累了沒?了沒?”
“喏,我給師父準備的水。”
“師父,今日太有些曬,我提前準備了油紙傘。”
楚驚幗掃了衆人一眼:
“給我出息些,拿出你們的風骨,宮!”
清冷的聲音帶着命令。
嚴肅地看了衆人一眼,帶頭走在最前面。
墨雲燃也盯了衆人一眼,冷聲道:
“聽到師父的話沒?就你們一個個的丟師父的臉!”
罵完後……
他自己卻快速走到林國旁,熱忱地跟着他:
“師父,徒兒宮多次,可爲師父帶路。”
“師父小心些,擔心地上的石子。”
衆人:……
呵呵,狗!
帝深坐於馬上,就那麼眼睜睜看着林國在一百八十人的簇擁下,浩而。
他爲戰王,加上戰功赫赫,有特權能騎馬皇宮。
不過策馬到林國邊時,他還是翻下馬,將繮繩給了飛穆。
墨雲燃看到他來,連忙走到那一邊,將他和林國的位置隔開,問:
“永寧王不是能騎馬宮,怎麼下馬和我們步行了?”
“墨醫不也可以坐轎子,怎麼偏要步行?”
帝深鷹隼般的目落向他、反問。
四目以對,空氣里騰起無形的、噼里啪啦的火花。
林國掃了兩人一眼,他們什麼時候槓上了?
稚。
繼續走,直接將他們兩人甩在後。
墨雲燃連忙跟上去,找話題聊:
“師父,聽說你有三個條件是不?
今天你可以向皇上提很多事,什麼都可以。
包括一些不爲人接的、或者是驚世駭俗、有悖人常的。”
說話間,還用眼神暗示着什麼。
楚驚幗皺眉。
不爲人接?驚世駭俗?有悖人常?
有什麼事這麼恐怖?
墨雲燃見他不懂,耳子微微發燙,也不敢說得太明顯。
他轉移話題說:“對了師父,前半個月我不在,沒能陪在你邊。
都是墨弘山的錯!是他把我關在府里。
我爲了出來,爬牆爬窗,盡了折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