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弘山臉頓時沉冷下來,氣得鬍子都在抖: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我只是按照規定、揭了皇榜前來。
只要當今皇上一日未撤皇榜,我便有資格內!”
“而你們、誰也沒有資格阻攔!”
楚驚幗冷冷掃了他們一眼,手拿皇榜放於腹前,大步朝着太傅府走。
單薄的姿卻顯得格外幹練,還着無人能攔的冷漠、堅定。
可剛走沒幾步——
“楚驚幗!”
一道冷厲的命令聲忽然傳來。
緊接着,“噠噠噠”的馬蹄聲響起。
是帝深聽到消息,策馬前來。
看來楚驚幗真要往裡面走,他盯着的影、冷聲命令:
“滾出來!”
楚驚幗連腳步也不停,頭也未回。
與其和他們浪費時間囉嗦,不如用實力證明自己。
可後卻飄來帝深幽冷的話:
“你這麼肆意妄爲,可有考慮府中的楚強和枝蔓?”
楚驚幗腳步停頓,轉過頭目冰冷地向他:
“你又想做什麼?”
“但凡你再往裡一步,本王命人打斷枝蔓的!”
帝深話落,後面的飛穆將枝蔓押了上來。
枝蔓看到楚驚幗,就愧疚地哭:
“嗚嗚……王妃、對不起……是枝蔓沒用……
枝蔓本來想用敵敵畏對付他的,可是他手太快了……”
在飛穆闖杏寒苑時,拿出敵敵畏,瓶子都還沒打開,就被飛穆抓了起來。
好在藍鐵保護住楚強,帝深也沒有爲難一個孩子……
楚驚幗見枝蔓被人押着,神頓冷。
看着帝深,目寸寸結冰:
“我揭皇榜、治太傅、與你何干?”
帝深矜貴的面容毫無溫度,只是騰起一抹譏諷:
“別出來丟人現眼,丟本王的臉!”
區區子,一介棄婦,怎麼可能治療好太傅?
即便真能,他也絕不會給這個機會!
皇帝的三個許諾,落給誰、也不能給了楚驚幗!
楚驚幗正要說話,飛穆已經拿出匕首抵在枝蔓上:
“王妃,請立即回府!”
枝蔓也嚇得直哭,還擔憂地說:
“王妃,回去吧,小郡主還在哭着等你……”
主要是覺得王妃醫治不好太傅。
一旦醫治不好,一定會淪爲所有人的笑柄。
到時候王爺和太妃、肯定更有理由懲罰王妃……
楚驚幗看了眼現在的局勢,尤其是高坐馬上的帝深,眸底忽然掠起一抹深邃。
呵,不讓進去醫治是麼?
這是帝深自找!
有的是辦法、讓帝深主求着進去!
到時、戲份一定會很彩!
楚驚幗眸底掠過一抹深邃,索將皇榜扔給護衛,領着枝蔓一同回府。
全程,帝深騎馬跟在其後,監督其回到杏寒苑,才冷聲命令:
“看好杏寒苑、這段時間、他們任何人不得出院子!”
“是!”飛穆領命。
帝深不屑地離開,不再多看楚驚幗半眼。
一介婦孺,毫無自知之明,還想去太傅府顯擺?
呵!
而院內。
藍鐵一直抱着娃安,看到們回來,立即上前問楚驚幗:
“王妃,可有傷?”
“放心,大庭廣衆之下,帝深還不至於當衆打人。”
楚驚幗打了盆水,清洗自己的手。
想到自己去太傅府周圍走了圈,神忽然猛地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