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手去摘皇榜,周圍的人看到,卻連忙阻止:
“永寧王妃,你這是瘋了嗎?”
“你竟然要摘皇榜?你能醫治肺癆?”
“想錢想瘋了吧?”
“據說無數醫都無能爲力,你一介婦,怎麼可能有這能力?”
“連第一醫館都經營不起來,面臨倒閉,還有能力治肺癆?”
楚驚幗沒理會衆人,“嚓”的一聲,直接將皇榜撕了下來。
拿着皇榜,徑直朝着太傅府走。
一路上,所有人皆向投去質疑的目、以及看神經病的眼神。
楚驚幗揭皇榜的事,還很快傳遍京城。
人人都在恥笑:
“不過有點能治療傷風冒的藥,就以爲自己能治療肺癆?”
“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”
“真是丟永寧王府的臉!”
“咱們還是趕緊回屋關門吧,一堆想錢想瘋的郎中到竄,傳染我可就完了!”
議論聲中,楚驚幗冷靜到達太傅府。
坐落在花里的太傅府,此刻卻被皇上安排的護衛圍得嚴嚴實實。
沒有許可,任何人不得內。
只看到一羣醫用絹帕捂住自己的口鼻,嘆着氣進去,又嘆着氣出來。
楚驚幗走過去,手裡拿着皇榜。
比起那些醫,顯得更爲氣定神閒。
但護衛首領看到,眉心緊皺:
“永寧王妃,你也揭了皇榜?”
“是。”
一個字言簡意賅。
護衛首領卻冷笑:“趕緊走吧,一大早已經進去三個,全以失敗告終。
你一介婦道人家,就別來這兒丟人現眼、浪費大家時日!”
楚驚幗冷漠掃向他:
“有哪條規定、說婦道子不能揭榜治病?”
“這倒沒有,但古往今來,有哪個子會醫病?有哪個子會治療肺癆?
而且我這兒正忙着,王妃你就別來這兒添堵了!”
護衛首領說着,不耐煩地將推開。
雖然是王妃,但是一直不寵,所以不管走到哪兒,並沒有人敬重。
楚驚幗被推得後退了兩步,眸頓時沉冷下來。
還沒行,裡面卻走出來好幾道影。
正是墨弘山和幾個護衛。
墨弘山本就心,聽到這邊喧鬧,他看向護衛問:
“怎麼回事?”
“回墨院使,是永寧王妃揭了皇榜,說要進去給太傅治病。
不論我怎麼勸,也不聽。”護衛回答。
墨弘山臉頓時冷了下來,看向楚驚幗道:
“王妃,你請回吧。
我們整個太醫院出,也無人能治太傅的病。
你一介子,就別來給大家添。
而且太傅說了,他已經不想再折騰、不想見任何人。”
楚驚幗擰了擰眉,迎上墨弘山的目反問:
“這是皇上的意思?”
墨弘山頓時語塞。
皇上當然想盡全力醫治太傅,但不代表任何阿貓阿狗可以內!
他冷眼盯着楚驚幗道:
“永寧王妃,老夫是好心勸你!
你與其在這兒見錢眼開、擾太傅清靜,不如回王府研究研究穿着打扮,爭取得到永寧王的寵!”
“太傅與其在這兒自作主張,怎麼不花點時間去提升醫,想辦法遏制肺癆蔓延?”
楚驚幗迎上他的目,直接反問。
問話間,帶着一種毫不示弱的威、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