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兒,他神變得格外嚴肅,莊重無比地說:
“而是烈毒藥!一種名爲漿草的毒藥!”
衆人擰了擰眉,“漿草是什麼?”
怎麼從未聽過?
鍾薄禮道:“漿草生長於江南地帶,一株上能開出五朵草蕊,形狀似雲,故有五朵雲的別稱。
而其是白,所以民間常稱爲漿草。
若是正確的利用,漿草可利尿消腫,化瘀散結。
可若是將其製劑落於人的皮上,即可導致皮紅疹潰爛!”
說到這兒,鍾薄禮面回憶:
“曾經老夫還在宮中當差時,很多妃嬪爲了爭寵,便用漿草毒害人。
有許多妃嬪被毒得面目全非,有的還導致雙眼潰瞎!
直到後來被查出,先皇才下令其爲藥。
誰若再用漿草,將斷其雙手!”
現場衆人嚇得一片譁然:
“天!竟然是宮中藥,毒藥還如此強大?”
“誰竟然對我們下如此毒手?”
“要是弄在眼睛裡,我們是不是也瞎了?”
“斬羅裳好端端的做服,對我們下如此劇毒做什麼!”
大家如此抗議着,看楚驚幗的目又充滿了敵意。
但也有人反應過來,聰明地說:
“怎麼可能是斬羅裳自己下得毒藥?這不是自己害自己嗎?”
“對喔,今日斬羅裳損失慘重,這些日子辛辛苦苦賺得銀子,全沒了。”
“誰會傻到對自己的商鋪下手呢?”
“肯定是另有其人!”
“到底是誰,竟然這麼惡毒?”
不人這麼推測着,質疑地環顧四周,盯着自己懷疑的人看。
楚憐兒站在趙太妃邊,手心已經滲出麻麻的細汗。
這味藥在二十年前就已經被止,沒有多人知道。
可沒想到,鍾薄禮好巧不巧在這兒,還就這麼揭穿了……
接下來,可如何是好……
而楚驚幗聽着衆人的議論,掃了楚憐兒一眼,淡漠道:
“想要查出到底是誰下的毒,十分簡單。
在先皇下令後,長陵城已經無人敢賣漿草。
只要挨家醫館排查,查出有漿草,即是最大的線索!”
楚憐兒臉更是一白,連忙聲道:
“不可能吧……這法子肯定行不通。
長陵城,天子腳下,不可能有醫館還敢賣藥,應該是從遠得來的?
我們要信任長陵城的每一個醫者、每一個醫館……”
“憐兒,你簡直太善良了!”
趙太妃打斷的話,冷聲道:
“令已經過去二十年,很多人已經忘。
興許爲了錢,那些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。
既然有這樣一條線索,那當然就要去查、立即去查!”
趙太妃說着,看向自己後的護衛冷聲吩咐:
“立即去查!挨家挨家醫館的搜查!”
“是!”
護衛們領命,大步離開。
其餘千金小姐們帶來的家丁,也紛紛加搜尋隊伍。
他們分配路線,快而敏捷。
楚憐兒心底焦急無比。
是以前無意認識一個藥販子,才知曉這些草藥。
就連當年楚夏滿臉長滿雀斑,也是由那掌柜賣藥於。
而那人,就在長陵城內!
要怎麼去通風報信、怎麼才能讓對方快速藏好一切藥……
要是被發現了,那後果如何了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