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本來安排楚驚幗和帝贏、楚強一家三口睡一起。
但是小娃是嚷着要和北玄忍一起睡,死活給他們兩人騰出獨的空間。
楚驚幗自然而然抱住帝贏的腰,頭枕着他的手臂。
他的手臂一如以前般堅,高度適中。
每次枕着,都有種莫名的放鬆。
又想起曾經在國醫府的日子。
那時候哪怕不知他的份,但簡簡單單,每晚枕着他的手臂便是一夜。
而且他總是會做些舉……
而現在即便抱着,帝贏也只是平躺,宛若個一不苟、不近人的石雕。
楚驚幗問帝贏:“還記得以前嗎?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帝贏皺眉,知曉在說什麼。
他道:“許是殘疾,浴不佳。”
這算是個很好的理由。
楚驚幗卻道:“可你的很誠實。”
隨着這段時間的推拿理療,搭配針灸之,帝贏每次是抱,他都會有所反應。
但他每次極力制,連吻也不曾主。
帝贏忽然側過面對睡,他問:
“怎麼?阿楚是想了?”
調侃的口吻,尾音特地微微上揚。
楚驚幗毫不避諱地說:“對。”
帝贏:……
不是總很,不會這麼坦然的承認。
黑夜裡,楚驚幗還凝視他的眼睛:
“想阿贏主,和以前一樣。”
帝贏看着張合的紅脣,心裡微微燥熱。
但他擡起手的臉,“奔波一日,該早些睡。”
楚驚幗說:“只吻,不做其他。”
帝贏:……
這種話不是該男人說的?
偏偏迎上楚驚幗那眸子,還直直凝視他。
他只能低下頭,在紅脣上輕輕吻了下,蜻蜓點水後便離開。
楚驚幗還是凝視他:“太快了,男人不該這麼快。”
帝贏眉梢狠狠一跳。
太快……
男人最不能聽的詞彙中就包括這幾個字。
“這可是阿楚自己想要的。”
帝贏忽然吻住,這一次不是蜻蜓點水,而是深的繾綣,漫長而溫、溫又霸道。
楚驚幗最開始並不是真的想要,只是希他能減淡那種距離,通過一些療法讓他漸漸變回以前。
可伴隨者着他這吻,全越來越熱、越來越熱,呼吸也有些窒息。
帝贏還不放開,強勢地攻城掠地。
直到許久過後,楚驚幗發熱,真的快要不過氣時,帝贏才放開。
他凝視,聲音喑啞地問:
“還要不要?”
楚驚幗心跳在加快,這麼玩下去折磨的是自己。
但是不認輸,應了聲:“嗯。”
還補充說:“來全套也行。”
據科學研究表明,夫妻經常負距離,會越來越好。
像帝贏這種患得患失、或者心理況複雜者,也會有極大的改善。
帝贏本就全都在沸騰,還聽說“來全套”。
他懲罰地擰了下的腰肢。
楚驚幗猝不及防,沒控制住,疼得“啊”的一聲出聲。
外面班守夜的七等護衛連忙拿出東西塞住自己的耳朵。
唔……
他們什麼也沒聽見,什麼也沒聽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