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贏看着那清澈的眼睛,明明平日裡是個冷冰冰的人,可面對他時卻難得的和。
殘疾這麼久以來,他也的確從沒在任何人邊表現過任何緒,更不需要二等任何人安他。
此刻……
他勾了勾脣安:“放心,我對你還有何瞞?”
他轉移話題提醒:“再不治療,夜得深了。”
楚驚幗想起正事,又讓他躺在牀上。
爲他褪去所有的,開始給他推拿治療。
每一次都需要接近一個小時,而且需要用不力道。
每次到最後,楚驚幗周都在發熱,汗水滴落在帝贏的皮上。
帝贏覺到了,眸又深沉幾分。
哪怕只是讓流汗,他也不舍。
他道:“明天把手法給白璵,由他負責。”
楚驚幗爲他穿好服後,拭額頭的汗,疑地問他:
“爲什麼?”
帝贏拿過手中的錦帕,坐起,輕輕爲拭額間的汗。
他說:“我不想你累着。”
楚驚幗微微一怔,片刻後心裡又是一陣溫暖。
“就這?其實每次給你推拿,也是我自己在活筋骨,可以提升自己的耐力和力氣。”
帝贏還是一臉堅持:“聽我的安排。”
楚驚幗看着他眼裡的堅定,終究只能應下:
“好吧。”
當天晚上,帝贏抱着楚驚幗躺在牀上,楚驚幗也抱住他壯的軀。
夜深人靜,山里沒有任何聲音。
楚驚幗明明靠在他懷裡,但不知道爲什麼,總覺得和帝贏之間,還有着一種距離。
那種敏銳的直覺,讓有些不安。
第二天一大早,帝贏就特地吩咐讓七去找來白璵。
七出去時,帝贏吩咐道:
“若他有事不來、或是你辦不妥,你們兩人不必再跟着朕!”
七:……
他還正想着找個藉口說白璵重傷或有事,無法來呢。
沒想到竟然被主子看穿……
七隻能打消心裡的小九九。
白璵這幾天進山採藥了,穿着布麻衫的他隨和又謙虛。
帝贏坐在牀上,楚驚幗給白璵講解按的要領以及手法。
白璵全部一一記下,有什麼不懂的就問。
帝贏看着兩人談着,白璵溫和煦,楚驚幗清冷幹練。
不知道爲什麼,他竟莫名覺得他們很般配。
只要健全者,他都看得極其順眼。
楚驚幗親自輔導了白璵兩天,白璵便順利上手,開始負責起帝贏的康復事宜。
白璵十分懂事,還說:
“治療可以安排在下午,晚上贏帝和贏後還是可以照常睡。”
帝贏揚出話:“不必,夜裡推拿後正巧可以睡。”
楚驚幗皺眉,怎麼覺帝贏在和拉遠距離?
帝贏卻迎上的目:
“你質不好,每晚早些睡,先把養好,等着以後的大婚。”
楚驚幗看着他的臉,似乎沒有什麼特別的痕跡。
只能說:“也好。”
只要帝贏每天按時治療,等病恢復,一切事應該都會遊刃而解。
這一晚,楚驚幗和帝贏分牀睡。
摟着楚強,楚強卻靠在懷裡睡不着,皺着小眉頭說:
“唔……麻麻,覺有些奇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