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椅上,沒有任何作。
楚驚幗吻落在他的眉梢,又落在他的鼻樑。
爾後、落在他的薄脣上。
帝贏起初想要避開,可楚驚幗卻吻上他,如同他以前那般溫而繾綣,還帶着些挑逗。
就那麼彎着腰吻他。
鼻息里滿是淺淺的自然的馨香,不自控越來越熱、越來越熱……
帝贏想回吻,卻看到是彎着腰的姿勢。
即便是接吻這麼簡單的作,也要屈就……
帝贏一把摟住、將帶懷中。
看似是在抱,實則是停止了那個吻。
他問:“腰不酸?”
楚驚幗皺眉反問:“在你心裡,我有那麼弱?”
帝贏知道當然沒有,只是……
他轉移話題:“你們那個時代,可有這焰火?”
楚驚幗目才投向天幕中,上面的煙花十分麗,在漆黑的天幕下,如同火樹銀花。
即便燃放後,還會星星點點、一閃一閃的才漸漸消失。
說:“沒了,那時候呼籲環境保護,已經不允許再燃放煙花。
而且戰爭發後,只有戰火,沒有煙火。”
有戰爭時,人人想着自保還來不及,哪兒還有閒雅致呢。
帝贏摟着說:“就在這兒,別回去了。”
楚驚幗正想應下,好。
可還沒開口、忽然……
“哈哈哈!笑死人,別回去,別回哪兒?”
一羣男人從周圍的竹林竄出來,將帝贏和楚驚幗兩人團團圍住。
爲首的男人穿着全的鎧甲,盯着帝贏道:
“不讓楚帝回楚國、就和你留在這兒嗎?
憑你一個殘廢,能給幸福?讓一輩子守活寡?”
楚驚幗擰眉看向衆人。
就見這次來的一羣人,全是穿着重工鎧甲的,而且個個形魁梧,彪悍。
爲首那個男人十分眼,和江子墜長得有幾分相似。
之前楚驚幗在整理西武國皇家檔案時,對這些餘黨全數記於心。
這男人是江子墜的哥哥,是六皇子江梟。
爲人一向張狂,惹了不事,所以當初沒有繼承皇位。
也因爲好玩,皇宮被炸時,他並不在宮內,倖免於難。
還有一個軍師跟着他,時常爲他出謀劃策。
當初西武國國變時,江梟就在那軍師的幫助下逃離帝都,去了另一帶定居、自立爲王。
楚驚幗一直想着井水不犯河水,只要不發戰爭,都可以忍。
但沒想到江梟竟然率先找來?還口出惡言?
坐在帝贏上,看向江梟提醒:
“給你三秒鐘時間,現在離開,我們可以饒你不死。”
“你以爲我是江子墜那窩囊廢嗎?自己全家被敵人殺了,還要爲敵人辦事?俯首稱臣?”
江梟提起這就一肚子火,他真不得殺了眼前的人。
但想到軍師的吩咐,不能來,他囂張道:
“我今天來這兒,是給你們帶來個好消息,看看這是什麼。”
說話間,他從懷裡拿出一個明的玻璃瓶。
楚驚幗擡眸看去,就見竟然是一株手掌大的墨霜紅蓮。
這是帝贏所需要的藥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