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贏眸頓時一僵,提醒:
“下去。”
楚驚幗卻出雙手摟住他的脖頸,雖然坐在他上,但是雙微張的、還是不減的正氣。
筆直地坐着,摟着他說:
“帝贏、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“我知道這些藥很難,幾乎是死裡求生,但是你不能有任何想法。”
“不論是多難的境,我們可以應對。”
“我要的是兩個人互相信任,同甘共苦,不是自己一個人孤獨終老,知道嗎?”
帝贏凝視着眼前的,那雙眸子始終清澈堅定、如同浸泡在水裡的水晶。
他心神微。
如此優秀的,卻要因爲而去面對那麼多磨難?
楚驚幗直視他說:“你也不必多想北帝的事。
每個人都有人的權利,就像楚雲凰你,哪怕瞎了也不恨你。
但這並不會導致你喜歡楚雲凰。
我說過,我和北帝只是朋友,以前是,以後也永遠是。
別說你現在下肢不便,就算你土爲安,我也不會和他在一起。
你敢放棄,我也敢守活寡給你看,知道嗎?”
尾音微微上挑,帶着嚴肅的認真。
帝贏大手終於落在的腰上,抱着問:
“值得?”
楚驚幗迎上他的目,毫無遲疑地反問:
“那你現在坐在椅上,你覺得值得嗎?”
帝贏軀微怔。
當然值得。
若是重來一次,依舊如此。
楚驚幗凝視着他,擡起手了他的頭:
“乖乖的,別胡思想。
一個人最好的方式、不是給你以爲合適的,而是考慮想要的到底是什麼,知道嗎?”
帝贏眸眯了眯,愈發深沉。
頭頂還是的。
他軀昂藏,卻着他的頭,就像是在安一隻雄獅,有種獨特之。
帝贏索也擡起手的頭:
“你也別擅自做主,無論去哪兒,必須一起。”
楚驚幗勾了勾脣:“好。”
就這麼說好了。
得再次聯繫北玄忍,讓北玄忍撤回。
找藥一事由和帝贏的人出就行。
思索間,帝贏忽然將往懷裡一帶:
“下次注意分寸,這些姿勢不可取。”
楚驚幗才反應過來,坐在帝贏上。
伴隨着他這一攬,兩人得更緊,明顯地……
臉頰上不由自主染上一抹紅暈,這是只有面對他時才會有的臉紅心跳。
楚驚幗卻沒避開,反倒靠近他道:
“你若想要、隨時都可以,我可以在上面。”
帝贏眸更加晦暗。
這人!
若他健全,他看還敢不敢如此玩火!
只可惜……
帝贏始終保持着那一分理智,他雙手放在的腰側、用力將托離自己的。
“去籌備吧,該有所安排了,別麻煩北玄忍太久。”
楚驚幗也不再逗他,又去寫信。
打算讓北玄忍回到北遼國,不再奔波勞碌。
尋藥的事,可以規劃好。
只可惜、誰也沒曾想到!
當天傍晚、黃昏似,整個竹林如同浸染在朦朧中。
楚驚幗正準備推帝贏進房間推拿按,二忽然慌慌張張地來稟告:
“主子!不好了!
永寧王聯合黎國和西武國的餘孽一同造反,已經拿下東夏國領地,並且囚了大皇子!
如今東夏國大半國土,全數淪陷在永寧王手中!
永寧王還將你部傷的事傳遍天下、全天下人已經知曉……”
楚驚幗眉頭倏地皺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