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迎上他的目:
“是,你下肢癱瘓,需要恢復的自然是下所有地方。”
帝贏眸底已經翻湧起驚濤駭浪。
剛才楚驚幗的手在他上遊走時,他上半沒有失去知覺,早已經心猿意馬。
全溫度似乎已經不再是他的。
現在竟然還要繼續往下?
他盯着楚驚幗道:
“別玩火!”
楚驚幗勾了勾脣,問他:
“帝贏,你沒覺到什麼嗎?”
帝贏皺了皺眉,忽然意識到……
自從殘疾後,他那裡再也沒有過任何反應。
即便去想楚驚幗,也不會再有覺。
這兩天和楚驚幗相,更是。
而現在……
楚驚幗凝視他、問:
“想不想深治療下?”
帝贏皺着眉,深度治療?
楚驚幗忽然翻,睡在了他的上面。
凝視他說:“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治療方式的一種,中途制止、會影響治療行爲。”
叮囑完後,低下頭,脣忽然落在帝贏耳畔。
帝贏眸一震,能明顯覺到的在他上,得讓人……
而且、在吻他。
耳邊全是灼熱的氣息,鼻息里也是屬於的那種悉的清香。
沒有任何脂味,天生的清淡,夾雜着一種淺淺的藥香。
楚驚幗的脣在他耳畔停留許久,又過他的臉,來到他脣瓣。
帝贏試圖避開,楚驚幗卻擡起手控制住他的頭,吻上。
不是霸道的,是溫、繾綣。
帝贏只覺得全的在剎那間沸騰,所有和黏在一起的畫面、全在腦海里浮現。
越來越熱,越來越有覺。
甚至想狠狠的……
楚驚幗忽然停止了吻他,脣又到他耳畔,輕輕吻了下:
“帝贏,你的沒事,你覺到了嗎?”
雖然脊神經傷,影響了下肢。
但其他能力全都是完好的。
帝贏當然覺到了。
現在的哪怕什麼也不做,只睡在他上,對他而言也是極致的撥。
楚驚幗還在他耳邊道:
“即便你現在不能,但我可以在上面,我來。”
帝贏:!
本就灼熱的軀,更是騰起濃烈的火焰。
這說得是什麼虎狼之詞?
他準備將楚驚幗從上推下去,可推了下,卻怎麼也推不。
他只能揚出話:“你該出去了。”
楚驚幗就在他上,手臂撐在他兩側,直視他道:
“你不想複合,不就是擔心配不上我、給不了我幸福?
現在我明確告訴你,你的病可以治,全上下都可以。
你再拒絕,是不是該給個理由?”
帝贏眸深沉。
理由……
楚驚幗手落在他的膛上,問:
“是你對我沒覺了?還是你的對我厭倦了?”
不論是哪一個,他的早已經不誠實的有了所有該有的反應。
帝贏否認的話說不出口,但眸依舊深沉無比。
楚驚幗微微俯往下,雙目認真地直視他:
“帝贏,我們兜兜轉轉這麼久,你不覺得累嗎?
以後在一起,遇到問題就去解決、克服。
這天下間還有你我二人解決不了的事?”
的聲音難得的溫。
還說:“帝贏,一起試試吧,其實、我經常在想……”你……
最後一個字沒說完,低下頭,再度吻上帝贏的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