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更是進醫療包里,順便把墨滅也帶了進來,以防他搞出任何事。
設定好程序,朝着定好的地點而去。
九個攝像頭,要安在九個最有可能出現楚強等人的地方。
另外一個,另有打算。
而這地點,楚驚幗分別選擇了海瀛國、東夏帝都、楚國、新寧雲城等。
擔心他們是來找、又找不到,導致錯過。
還有一些地區,是在那些餘黨的四周。
每到一,楚驚幗就出了醫療包,在夜里,將黑攝像頭安在牆壁上。
爲了不被人發現,將牆磚取下來,用鐵鍬砸出個,將攝像頭埋在裡面。
還把窟窿用同水泥修補好。
在外人看來,那依舊是牆磚,若不仔細看,完全看不到裡面有個針眼大的小孔。
楚驚幗就這麼不停移着自己的位置,不停往城牆上安監控。
漆黑的夜里,沒有幫手,是親自手安裝。
本來常年打戰改革的手就很糙,又被石頭磨破不皮。
墨滅在醫療包里看着,毫無波瀾的眸底,騰起一抹深邃。
在回來休息時,他說:
“楚首席,其實你我、是一樣的人。”
楚驚幗在他隔壁的房間。
他那邊漆黑,沒有任何。
而楚驚幗所在的房間是雪白的,燈明亮。
桌子上放着親手繪製的全球地球,古代版。
在研究時,聽到了墨滅的話,淡漠道:
“我說過,我和你不同。
即便再到絕境,我也不會做出殺害那麼多人命的事。”
“我是指、對待親人。”
墨滅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響起。
楚驚幗皺了皺眉,對待親人?
他有親人麼?
記得在現代時調查過墨滅,發現他很小時候就喪父喪母,沒有任何親人和牽掛。
黑暗裡,墨滅漆黑的眸子也變得深遠。
衆人都知他年父母雙亡,卻不知父母到底是怎麼亡的。
父親是個兢兢業業的送貨員,給人運送貨,常年奔波在外。
他經常陪着父親一起,小小年紀出去悉各種路線。
有一次,因爲富二代變車道,導致父親不小心刮花富二代的車。
那次他正好在。
父親讓僅有三歲的他躲在車裡,而父親下車,企圖和富二代涉。
可富二代一腳就踹在父親後膝蓋上,讓父親跪在了地上。
父親知道富二代不好惹,哪怕自己沒錯,也跪在地上向富二代道歉、祈求。
父親說賣了房子也會賠償那刮花的錢,可富二代十分惡劣,說:
“得罪了我,你以爲你賠點破錢就能解決?
就你這骯髒的、你髒了我的車,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?嗯?”
說話間,富二代的腳還輕輕去踢父親的臉,如同在踢一條狗般。
已經中年的父親、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地不斷求饒道歉。
還說:“求求您大人有大量,就饒了我吧。
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願意賠錢,也願意道歉。
這事要是鬧到警來了,也不好理啊……”
“艹!”
富二代忽然一腳狠狠踹在父親臉上,將父親踹翻在地。
“你還敢威脅我?你是在用警威脅我嗎?
別說警,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,老子今天打死你也沒人敢說半個不是!”
說話間,他大手一揮。
好幾個保鏢上前,對着父親就一頓拳打腳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