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在他們的眼神里看到了真誠、真摯。
他們沒有任何僞裝,是發自內心喜歡墨滅。
但墨滅那麼十惡不赦的人,怎麼可能救這些孩子?
難道他早已算到可能會輸給,所以提前布下這一步,想利用一羣孩子來牽制?
如果是,還沒那麼傻。
楚驚幗安衆人:
“放心,他目前很好,並沒有任何問題。
但他傷害了不人,還炸死了不像你們一樣的孩子,需要反省反省,才能出來。”
“不可能!墨叔叔他不是那種人,他才不會傷害孩子!”
“就算傷害,也是那些驕縱跋扈、囂張欺人的人!”
衆人都在爲墨滅開。
楚驚幗說:“我會給你們相應的證據,在此之前,你們一切照舊、好好生活即可。”
揚出話後,沒再久留,邁步離開。
想到他們可能會缺資,在離開的甬道口、留下了許多食。
衆人看着離開,解釋皺了皺眉。
有小孩問:“怎麼辦?萬一不放了墨叔叔怎麼辦?”
“說過會放的,騙了我們,是騙子!”
“明晚我們再繼續刺殺,殺了墨叔叔就能回來了!”
周然卻安:“不急,我們再等幾天,想辦法探查到墨叔叔被關的地方,和墨叔叔取得聯繫。”
另一邊。
楚驚幗離開後,通過醫療包進行位移。
設定好路程,才邁步走進停房。
漆黑的空間裡,楚驚幗剛進去,一柄冰冷的東西忽然抵在的脖頸間。
“說,你把他們怎麼了!”
沉的話語裡滿是冷意。
楚驚幗在他萬年不變的死沉的眼睛裡、看到了一抹從未存在過的在意。
說:“不過是把他們關起來,你養的人,應該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吧?”
“他們不是!”
男人嗓音裡帶着慍怒,他手中的鐵直直着楚驚幗的脖頸:
“你要是敢傷他們分毫,我就算是死,也要你陪葬!”
“喔?”
楚驚幗漫不經心看了眼他手中的武。
黑暗裡,銀亮的不鏽鋼有些奪目。
但不過是從牀上卸下來的一塊鋼片。
在這裡沒有留任何武,釘子都沒一顆。
這男人是徒手卸下來的。
問:“讓我陪葬?就憑你手中這糙的鋼片?
即便用你最大的力,也最多劃破皮。”
男人眸底騰着怒寒。
他本是王!
是天下間的王!
在前世、在古代,都是王。
可現在卻因爲楚驚幗、被困在這裡,還連防的武也沒有。
已經有多久未曾這麼狼狽過了?
他的記憶、仿若又回到了很久遠那個年代。
楚驚幗卻手肘一擡,用力將他推開。
現在的墨滅沒有內力,只是一拐子,就將男人推到了停牀上。
看着他提醒:“記住,這是在我的地盤,下次再對我手腳,我不介意卸了你的胳膊!”
墨滅被推到牀上,由於楚驚幗的力氣太大,他五臟六腑都傳來一陣劇痛。
此刻的他、完全手無縛之力,是案板上的魚!
墨滅忽然盯着楚驚幗,深黑的眸子裡騰起蝕骨的恨意:
“你可知我爲何爲孟國總統?又爲何會來到這古代、企圖一統天下?”
楚驚幗好整以暇地看着他,眯了眯眸。
來到古代、企圖一統天下?
所以他並不是巧合來的,而是帶着目的而來?
這麼說,他真的擁有一些連也沒有的技能或本事……
甚至,是擁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