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極之?什麼極之?”
蘇蓮原本緊閉的雙眼睜開,看向劉山。
雖然不知道極之是什麼意思,但是前面劉山說的的確像模像樣,隨即按捺着渾如同墜冰窟般的覺,開口問道。
“在至之日,也就是曆七月十五凌晨出生的話,便有可能是極之。”
“本來就屬於氣偏重,若是沒有合適的方法去引導的話恐怕三十歲便是死劫。”
劉山目牢牢的盯着蘇蓮,要確認自己的猜測。
果然,蘇蓮先是一愣,隨即臉越來越難看了起來。
當然,這難看也是相對的,對於一個絕而言,哪怕臉上的表並不妙,但卻足以牽人心。
“我找過很多的醫生,魔都最好的私人醫生,帝都最好的醫院,但無論是任何一個醫院,都無法判斷出是什麼原因。”
“有些中醫說我質薄弱,但是我知道不是這個原因,因爲我的母親二十七歲的時候死了。”
蘇蓮目灼灼的看着劉山,眼中像是有星辰在閃耀,沒有任何的緒,像是訴說着再平常不過的事。
但就是這平靜的話語,卻包含着太多的無奈和悲痛。
準確的說,已經放棄了希。
“你既然能夠猜出來我的病症,還說出了什麼'極之',你有沒有辦法?”
蘇蓮眨也不眨的看着劉山,但目中卻沒有包含太多的希。
希越大,失越大。
經歷了太多,更是明白知道和解決完全是兩碼事。
如果這是宿命心中已然絕。
“沒有。”
看着蘇蓮那平靜到近乎不是在說自己一般的話語和目,劉山的心中突然多了一抹憐惜。
但卻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,矢口否認。
極之,他確實沒有這個能耐。
“嗯。”
蘇蓮點頭,雙眼緩緩閉合。
哪怕心中已經知道了結果,但聽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多出了失的緒。
“不過我能幫你減輕一下痛苦。”
猶豫了一下,劉山說道。
“嗯?”
蘇蓮原本閉合的眸再次的睜開,疑的看着劉山。
不能解決,又可以緩解痛苦,這是什麼意思?
“解決我做不到,但發作的時候幫你減輕痛苦還是可以的。但是這種方法治標不治本,每一次的制,都代表着日後可能發的更爲猛烈。”
一口氣,劉山將所有話都說了出來。
“制?好!”
沒有任何的猶豫,蘇蓮直接點頭。
這詭異的病症,早已經折磨太多年。
但無論是中醫還是西藥,連減輕痛苦都無法做到。
這種病症,已經爲了的心魔。
現在聽到劉山能夠減輕疼痛,立刻就應了下來。
“長掉。”
劉山手中不知何時突然多了一把銀針,看着蘇蓮淡淡的說道。
蘇蓮目灼灼的看着劉山,一語未發。
片刻之後,雪白的長的落地,出那雪白蜿蜒,至極的段。
修長的纖細潔白,完無瑕,高挑非常。
“呼。”
只是一眼,劉山差點就挪不開自己的目。
強行按捺下心中的悸,默念口訣平定心神。
“在我沒說話之前,絕對不許!”
不待蘇蓮說話,劉山的雙手便了起來。
銀針瞬間如同穿花蝴蝶一般落在了蘇蓮的位之上,與此同時劉山的左手慢慢的在蘇蓮的上拍打。
每一次的拍打,一熱流便會湧到蘇蓮的內,驅散着那寒意。
當然,每一次的拍打之後,雪白細膩的軀之上就會留下一個通紅的手印,看上去更是添上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