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我問你噢。”顧梓晴躺在蕭以衍溫暖的懷裡,用手指輕輕地卷着頭髮,而後擡起頭,目溫如水地看向了他,“許悠悠,是不是被你封殺了?”
蕭以衍點了點頭,毫沒有含糊,他作出承認:“嗯嗯,沒錯,那個人,確確實實已經被我封殺了,估計這一兩年之內都翻不了了。”
當地流傳着這麼一句話,寧願得罪陸佑瑾,也不要熱鬧蕭以衍。蕭家在當地小城打拼多年,這些年來實力漸漸增長,關係網不可謂不牢固,所以蕭家在當地這座小城的力量,無疑是令人畏懼的。許悠悠被蕭以衍封殺,無疑是被判了死刑。
“哇,蕭總,看不出啊,你竟然對人這麼無無義,好歹人家許悠悠,也對你心心念念,終日不忘呀!”顧梓晴鑽了鑽男人的懷,像是撒的孩子一般,半開玩笑地說着。
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,忽然發問:“那以衍,以後你是不是也會這樣對待我,像封殺許悠悠這樣,將我封殺?”
“才不會呢,我怎麼會將你封殺呢?真是個小傻瓜。”蕭以衍的語氣極爲溫,像是在哄着小孩子一般,然後又繼續對懷裡的人說:“不要將你和許悠悠那種人比,於我來講,只不過是一個不流的人罷了,我們是有結婚證的,你和怎麼一樣?”
“這樣子的啊……”顧梓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裡低聲喃喃着,似乎並不相信蕭以衍的話。
顧梓晴和蕭以衍兩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,便覺困意來襲,兩人漸漸閉上了眼睛,停止了說話,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這一夜,星火闌珊,顧梓晴躺在男人溫的懷裡,睡得正香。
……
顧梓晴的心似乎格外地好,就連工作的時候,也覺得十分舒心,不知不覺,就已經到了傍晚五點多的景。
“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呀!”顧梓晴合上了工作的記事本,了個懶腰,向窗外的時候,天邊已經泛起了燦爛的火燒雲,形了一道無比優的風景線,看上去令人十分舒心,工作一天下來的疲勞頓時消除了不。
小看了看牆上的掛鍾,發現快要到下班的點兒了,便朝着顧梓晴這邊湊了過來,低聲問:“顧姐,眼看就快要下班了,要不咱們姐妹倆一起去吃頓飯?還是街口那家酸菜魚怎麼樣?”
“不了不了。”顧梓晴連連擺手,出乎意外地拒絕了小的邀請,說:“天天都吃酸菜魚,就沒一點新的花樣嗎?再說,我今晚有約了,不好意思哈小。”
“喲?”聽到有約二字,嗅覺靈敏無比八卦的小頓時就來了神,近了顧梓晴的耳邊,悄悄地問:“顧姐,你老老實實地向我代,今晚是不是約了老公一起吃飯呀?”
顧梓晴一臉嫌棄,推開了小,說:“去去去,不要那麼八卦,快去吃你的晚飯。”說着,拍了拍小的屁。
小一臉笑嘻嘻地,走出了辦公室,離開的時候,不忘回頭朝着顧梓晴說:“顧姐,祝你今晚玩得開心,記得給我打包些吃的噢!”
“我……”顧梓晴一頭黑線,恨不得拿抹布堵住小這張該死的,因爲,說的一點兒都沒錯,今天晚上,確實想約蕭以衍出來共度晚餐。
小走後不久,顧梓晴便也走出了公司,掏出了手機,撥通了蕭以衍的電話。
“喂,以衍,是我。”很快打通了電話。
“怎麼了梓晴,下班了沒有?打電話來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蕭以衍語氣緩和,不緊不慢地問。
顧梓晴倒也不遮遮掩掩,沒有多餘的噓寒問暖,便直接開門見山地直說:“是這樣的,以衍,我看現在還早,不如我們一起去吃一頓晚餐怎麼樣?畢竟,我們好久沒有一起用過餐了。”
確實如此,顧梓晴和蕭以衍兩人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,但是兩人平常着實不太親,關係沒有緩和之前,共同進餐的次數之又,蕭以衍平時應酬多,他基本很回來吃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