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梓晴能夠覺到蕭以衍的氣息從鼻子裡呼了出來,暖暖的打在的臉上,讓覺得有些,卻又控制不住地漸漸沉迷。內心小鹿撞,溫不斷上升,口中溢出聲。
蕭以衍下意識地摟進顧梓晴,舌尖長驅直,纏着顧梓晴的用力吸吮,急切又霸道,像是要將一口吞下去。
“以衍——”顧梓晴輕輕地哼了一聲,緊緊地抱住了男人,恨不得與他融爲一。
兩人緊緊纏繞在了一起,越吻越深,眼看乾柴烈火一即發,正當兩人意迷的時候,門外的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。
“叮——”門外這一聲突如其來的聲響驚了兩人,蕭以衍連忙一把推開顧梓晴,將適才的一切舉給終止了下來。
“以衍,我……”顧梓晴言又止,想說些什麼,卻又說不出口來。
蕭以衍卻沒有理會,而是徑直走去開門,假裝剛剛激的一幕沒有發生,以此掩飾剛才的尷尬。
由於被門外的鈴聲中斷適才激的一幕,蕭以衍心中很是不甘,似乎有些火氣,他一邊走去開門,門鈴一直響着,很是擾人。
蕭以衍心很不好地打開門,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,一名長發子便蹬着高跟鞋“咚咚咚”地沖了進來,一看到房間裡面的顧梓晴,便立馬罵了開來。
“顧梓晴,你個小賤人,真是夠下賤的!”那名沖了進來的長髮子指着顧梓晴破口大罵,心中似乎充滿了火氣,就連頭頂上都能見到火苗燃燒的樣子。
然而,顧梓晴卻依舊淡定,波瀾不驚,冷麵看着那突然沖了進來的長髮子,任由怎麼罵也是不還口。
“顧梓晴,你真是個不要臉的賤人,穿這煞筆樣也好意思來……”那名長發子罵的很是難聽,什麼噁心的詞彙都從的裡吐了出來,一字一句像一把把鋒利的飛刀一般直指顧梓晴心窩,甚至,還把顧梓晴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。
“呵呵——”面對長發子的破口大罵,顧梓晴只是冷笑了一聲,而後將視線移向了不遠站在一旁的蕭以衍,語氣淡定地說:“怎麼,以衍,你的小人來了,也不好好管教一下麼?”
“啊?”被顧梓晴這麼一說,蕭以衍倒是顯得一臉懵,他細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半路殺了出來的長髮子,在腦海里重重複復搜尋了好幾遍,卻依舊沒有印象,始終記不起來是誰。
蕭以衍擺了擺手,搖搖頭,滿頭霧水地說:“這誰啊?我本就不認識……”
他覺得很是無辜,自己本就沒有見過眼前這個長發子,至於說認識更是不可能,但是卻無緣無故被顧梓晴冠上了小人的名號。
“以衍,就讓我爲你隆重地介紹一下吧。”顧梓晴微笑着,很是淡定,心裡正在等待着一場好戲的上演,然後指了指那名長發子,對蕭以衍說:“這位小姐呢,便是大名鼎鼎的二線模特——許悠悠許小姐。”
說三線模特的時候,顧梓晴還特意將“二線”字提高了不音量,仿佛在可以挖苦着許悠悠。
“許悠悠?”蕭以衍嘀咕着,念了一遍這個名字,再三思尋,卻依舊想不起來到底是誰,於是又看向了顧梓晴,說:“這到底是誰呀,我真的不認識什麼許悠悠……”
“哎呀,蕭大公子,你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,紅禍水桃花劫,躲都躲不過噢。”顧梓晴打趣着說,然後又向蕭以衍解釋許悠悠的來歷。
“這位許小姐呢,曾經和你出席過某次新產品的發布大會,可能你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,但是你這個負心的男人卻忘記了人家許小姐,許小姐卻不同,自從那面之後,從此整日心心不念的就是你呀——”
蕭以衍沉默了一下仔細回憶了下,似乎想起了些什麼,然後大起來:“噢,我知道了,你是說去年的新產品發布大會呀,那時候我是請了不模特過來走秀,可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