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不好的是明明在裡面開車,爲什麼還要偏偏戴一個墨鏡,耍酷嗎?可是只有,耍給誰看啊。
“你,今天怎麼也會來啊?”顧梓晴想要打破尷尬,隨即就問道,但是一說完,又覺得不太對勁,什麼做今天你怎麼也會來?
嗯??
他和陸佑謹是朋友,來不是很正常嗎?不過以前顧梓晴真不知道他和陸佑謹的關係這麼親近的。
“怎麼,就許你來,不許我來了?”蕭以衍冷聲問道。
顧梓晴恢復了一下面部表,又變了那個溫的蕭太太,“那怎麼會呢?老公想去哪裡就去哪裡!”
笑得很是狗,帶着幾分討好。
但是蕭以衍不吃這套,瞥了一眼,臉上的神依舊深沉,抿着沒有說話,下顎線緊繃。
畢竟相了四年,顧梓晴可以說的上是對他比較了解了,能從他的一些神和小作里看出他現在很不悅。
顧梓晴也就很識趣地直接的閉不說話了,誰知道自己再說什麼,會不會惹怒。
其實就是蕭以衍婚四年的妻子,不過兩個人說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婚,不管是邊在親近的人,也不知道。
就連兩人見面的時間也是特別的那種,每個月除了幾天,兩人基本上是不怎麼見面的,顧梓晴也樂得自在。
平時蕭以衍工作很忙,家裡經常都是只有顧梓晴一個人住,偶爾他也會過來,反正就是完全不到他的蹤跡。
今兒,兩個人能夠撞到一起,也是絕跡了,顧梓晴覺得自己是流年不利吧,才會到這神仙。
“怎麼,又不說話了?”蕭以衍冷聲問道。
“說什麼?”顧梓晴反問,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,說話他也不高興,不說話也不高興,他事怎麼這麼多。
當然這種吐槽也就是在心裡說說,畢竟這人現在算是的金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