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佑瑾開着他的黑賓利,穿過幾條街之後,很快便下了車。
“陸總,您可算是來了。”等候多時的張醫生遠遠地看見陸佑瑾的車,便站了起來,在門口恭候已久。
陸佑瑾到有些抱歉,和張醫生一同走進了心理諮詢室。
“不好意思張醫生,家裡面有點事兒,讓您久等了。”
兩人一番客套話下來,氣氛暖了不,這才開始逐漸進主題。
“張醫生,您說您想出了一個絕佳的治療方案,那到底應該怎麼治療呢?怎麼樣做才能讓讓冉冉儘快回復記憶,儘快消除內心的防機制以及對男人的恐懼呢?”陸佑瑾不再多說廢話,問起了張醫生。
張醫生習慣地推了推金框眼鏡,不緊不慢地對陸佑瑾說:“陸總,陸太太的病例十分罕見,我從醫多年,倒也見過這樣的例子,只不過能夠完全恢復的都不多。”
“你知道的,我雖然是醫生,但是不敢保證百分百能夠讓陸太太完全康復,只不過,我還是想想盡力試試,我想出了一個不錯的治療方案,就是打算讓你來引導陸太太,給一些刺激,讓的大腦慢慢地想起以前的事。”張醫生作出了詳細的解釋。
陸佑瑾仍舊不懂,他又問張醫生:“可是,就算冉冉恢復了記憶,就不會再牴我了嗎?”
“我不敢保證,不過,按理所說,讓陸太太記起從前的往事,很容易消除內心的障礙。尤其是你們的甜往事,只要有以前堅實的基礎,陸太太就不會那麼排斥你了。”張醫生繼續解釋着。
這一下子,陸佑瑾倒是聽懂了,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,眼睛裡閃過一亮,似乎找到了正確的道路。
“謝謝你了張醫生!”陸佑瑾站起來,準備走人,他仍然記得喬依冉的囑咐,讓他早一點回家。
張醫生倒也不挽留,他起送客,並且吩咐陸佑瑾:“陸總,陸太太的況我也了解了,有什麼況您向我第一時間反應,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陸太太恢復記憶的。”
“好的,有什麼況出現的話,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,謝謝你了,張醫生。”儘管陸佑瑾知道張醫生只是爲了他的名和錢,但是上仍然不忘道謝。
……
日子一天又一天地過去了,陸佑瑾雖然嘗試了很多次引導記憶,但是喬依冉終究還是沒有記起些什麼來,對於男人,也總是下意識地會牴。
陸佑瑾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沒有辦法,他只好做出了長跑的準備,準備與喬依冉的“心魔”死磕到底。
這一天,陸熙堯忽然打電話來給陸佑瑾,陸佑瑾當時正在工作,手機響的時候,他瞥了一眼,看見父親的名字,打了一個激靈,連忙放下手頭上的文件,接起了電話。
“怎麼了父親,打電話找我是有什麼事嗎?”陸佑瑾接通了電話,問。
電話那頭傳來陸熙堯沉重的聲音,同時夾雜着獷的笑聲:“哈哈哈,佑瑾啊,爸沒事不能找你了嗎?”
“不不不,我並不是這個意思,爸您誤會了。”陸佑瑾並不知道喬父是在說笑,連忙解釋。
陸熙堯聽見陸佑瑾唯唯諾諾的語氣,笑得更加歡樂了:“哈哈哈,佑瑾啊,我跟你媽說起你和冉冉,還有小葡萄,想你們想的要緊,咱們兩公婆啊,都盼着你們回來。你們倆今晚回家吃飯,順便接小葡萄回家吧。”
“好的爸,我今晚下班就回家接喬依冉和小葡萄兩母子回去,順道看看您二老。”陸佑瑾沒見兒幾天,早就泛起了思念,正好今天工作不是很忙,便一口答應了下來,打算下班回去接兒回來。
陸熙堯見兒子答應了,便說:“那行,佑瑾,你先忙活,爸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。”他知道兒子公務繁忙,不再噓寒問暖,說完便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