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飯過後,陸佑瑾來月嫂,讓月嫂帶着小葡萄外出散步,自己則幫着喬依冉收拾碗筷。
“冉冉,你好像失憶之後,對小葡萄更加寵溺了。”陸佑瑾一邊收拾碗筷,一邊跟喬依冉搭着話。
“沒有吧,難道我以前不是這樣的嗎?”喬依冉神疑地問。
陸佑瑾搖了搖頭,笑了出來,他說:“哎,不是啊,以前我們家是慈父嚴母型啊,有一次我想抱着葡萄給餵飯,你還說着要讓孩子早點自己學吃飯,不能太溺呢,說得振振有詞。”
“噢?”喬依冉暗暗吃驚,完全想不到自己會是嚴母,一臉認真,問陸佑瑾:“以前的那個我,對孩子這麼嚴格啊?葡萄這麼可我居然這麼……”
一時間想不到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。
陸佑瑾繼續打趣着說:“以前啊,小葡萄都是自己一個人穿服自己一個人吃飯,什麼事都是自己一個人獨立完。可是現在你失憶之後,況卻正好與從前相反,無論小葡萄要做什麼事,都要你來幫忙,就連餵飯這種事,你也依着……”
“這不,我剛剛回來,小葡萄太久沒見着我了,心裏面想我了,所以才會跟我撒。我作爲一名母親,自然要多點寵着些。”喬依冉向陸佑瑾解釋着,對於葡萄這個可的孩子,完全沒有抵抗力。
陸佑瑾沒說什麼,輕輕地點了點頭,便把碗筷收拾好了,放進了廚房,出來看見喬依冉準備進廚房趕緊阻止:“冉冉,你去休息吧,等會兒傭人會收拾的。”
喬依冉點了點頭,乖乖地退到了一邊休息,不再說些什麼。
……
陸佑瑾在書房裡工作了一會兒,牆上的掛鐘敲響第十下的時候,他擡起了頭,打了個哈欠,逐漸泛起了些困意。
他解開了襯上的幾顆紐扣,回到了臥室,看見喬依冉穿着睡還在看書,“時間不早了,還不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