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依冉安着已經失控的李大嬸,知道阿牛的病不能夠再拖下去,這天下着大雨,喬依冉只好去找了鄰居求着他來幫忙,鄰居答應了的請求,找來了車來到了李大嬸的家裡。
喬依冉的上已經被雨水盡數打溼,毫不在意的對着李大嬸說道:“大嬸,我們要帶着阿牛去村外的大醫院,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回來,你要不還是在家裡面吧。”
李大嬸本是答應了的,但當看到他們把阿牛擡上車的時候,覺他們好像是要將的阿牛帶離的邊,李大嬸攔着他們說道:“你們不能丟下我,我要和我的阿牛在一起。”
喬依冉看了看只好帶上李大嬸。
村外的醫院不愧是大醫院,就連醫療的費用,也比小漁村裡面的診所貴上好幾倍。裡面的一些醫療設備,一輩子沒出過幾次村的李大嬸更是聞所未聞。
“病人顱內出,腦袋內部嚴重損傷,況很不良好啊!”醫生給阿牛簡單地做了一個檢查,得出了診斷結果。
“那該怎麼辦才好啊,醫生,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兒子啊!”一聽城裡大醫院裡的醫生都這麼說了,李大嬸險些暈了過去,這輩子只有阿牛一個兒子,要是阿牛死了,那麼也就沒法活了。
李大嬸緊緊地拽住醫生的白大褂,不斷地搖晃着,讓醫生很是無奈。
醫生拉開李大嬸的手,示意先冷靜下來,然後揭開了口罩,看着李大嬸,面凝重,才緩緩地張口:“大媽,您別着急,病人雖然況不太良好,但是仍然還有得救。”
“那醫生,你倒是趕快救人啊,可別浪費了最佳搶救的機會!”懂得一些醫理的喬依冉對醫生說,知道病人陷昏迷越久,就對病人的況越不利。
“嗯——”醫生頓了頓,指了指昏迷不醒的阿牛,又繼續說:“病人況危急,刻不容緩,需要立馬進行開顱手,否則命不保。”
“手的費用,初步預算,大概需要十二萬塊錢。”醫生說完,還補充了一句,必須得先付清手費用,才能幫助病人實施手治療,否則他們也沒辦法,畢竟這是上級的規定。
一聽到“十二萬”這三個字,李大嬸的子差點支撐不住,搖搖晃晃地險些就倒了下來。
好在喬依冉眼疾手快,立馬扶住了一旁搖搖墜的李大嬸,穩住形,關心起了李大嬸,連忙問:“怎麼了大嬸,是不是不太舒服?”
“不是不是,小花,我什麼事兒都沒有,健壯得很。”李大嬸晃了晃腦袋,很快就清醒了過來,拉起喬依冉,走到了一邊,近的耳朵旁,低了聲音說:“小花啊,咱們家的條件你是知道的,那可是整整12萬塊啊,我活了大半輩子,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!”
喬依冉點了點頭,目里充滿了悲涼,在李大嬸家生活也有一段時間了,自然清楚李大嬸家裡是什麼條件。
“大嬸,您也不要太過擔心,只要阿牛哥他還有救,錢的事兒,我們再從長計議也行,總會有辦法的。”喬依冉輕輕地拍了拍李大嬸的脊背,看着這個飽經滄桑白髮蒼蒼的老婦人,不覺得有些心酸。
李大嬸緊緊地握着喬依冉的手,醫院的冷氣很足,但是李大嬸的手心裡,竟然微微地滲出了汗,在喬依冉的耳旁絮絮叨叨哦啊,開啓了碎碎念念模式。
“哎,都怪那個老頭子走得早,把阿牛一個人拋給我。不然如今我們家也不會這般窮困潦倒了。眼下只有我一個寡婦在這裡主持大局,這高額的手費,我哪裡拿得出來啊!”李大嬸嘆了口氣,埋怨起了阿牛那早早過世的父親。
喬依冉聽着李大嬸的碎碎念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知道阿牛的父親早早就去世了,留下孤兒寡母,家裡頭的日子平時過得緊的,一點兒積蓄存款都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