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呢?安安死了,冉冉也很難過,但是你這麼誣賴就不行了!”陸佑謹看着鄭嫣兒的神有些不對勁,趕緊站到喬依冉的邊護住,瞪視着鄭嫣兒。
喬依冉本來就對安安就心懷愧疚,被鄭嫣兒這麼一刺激,就懵比了,小聲地重複着:“安安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骨髓配型,骨髓移植手不是也功了嘛?怎麼會這樣呢?是我害死了安安……”
“不是的,冉冉,別這麼想,安安突發疾病搶救無效,本就與骨髓無關,況且,小葡萄年紀還小,子骨弱,並不適合捐獻出自己的骨髓,葡萄本沒有辦法救安安,這不是你的錯。”陸佑謹怕喬依冉自責,連忙安。
“陸佑謹,你看見了嘛?那是安安的,那上面躺着的是你的兒子!這種時候你還爲說話!”鄭嫣兒的眼眶通紅,指着安安蒙着白布的小,“喬依冉,這就是你的錯,你這個心腸狠毒的人,還裝什麼好人,給安安買那些破玩,卻不肯讓自己的兒捐獻骨髓,救安安一命!”
鄭嫣兒不僅僅了口,還起了手,一邊說着,一邊上前去要將喬依冉從陸佑謹的懷裡扯開,作迅速地掐住喬依冉,似乎想手打人
一旁的陸佑瑾看形勢不對,連忙拉開了兩人,但是依舊偏袒着自己的妻子喬依冉:“鄭嫣兒,你不要鬧了,安安的死是我們大家都不願意看到的。安安死了,我也到很是心疼,可是他的死,與冉冉沒有關係,你何必要揪着冉冉不放!”
陸佑瑾爲男人,力氣當然要比二位子大得多,一把便拉開了兩人,他護着喬依冉,不再讓鄭嫣兒上前拉扯。
“佑瑾,安安可是你的孩子,現在,你的孩子被害死了,你竟然還護着!你的良心不會痛嗎?”鄭嫣兒看到陸佑瑾偏袒喬依冉,內心的怒火更是熊熊地燃起。
陸佑瑾不耐煩地揮開了鄭嫣兒的手,皺着眉頭,眼神銳利,“鄭嫣兒,請你搞清楚事實,安安的死,與冉冉一點兒關係都沒有,是純屬意外!”
雖然陸佑瑾很心疼安安,但是對鄭嫣兒卻極度反,他拉起喬依冉的手,當場就要走。
鄭嫣兒一時之間被陸佑瑾說得啞口無言,怒火攻心,斷斷續續地說:“你,你們不許走!你這個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便因爲火上心頭,頓時倒地昏迷了。
陸佑瑾拉着喬依冉剛轉就聽見後傳來人倒地的聲音,喬依冉沒忍住率先回頭去看,看見鄭嫣兒倒在了地上一不,就開始慌了。
“佑謹,佑謹!鄭嫣兒暈倒了!”喬依冉停住腳步,用力地抓住了陸佑謹的胳膊,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救命稻草。
之前安安就是突然暈倒,然後被查出了是腫瘤,也不過是短短一天,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就沒有了呼吸。現在喬依冉看見鄭嫣兒同樣毫無徵兆地暈倒了,就慌得不行。
“沒事的,別慌!”陸佑謹用手拍了拍的手背,安着的緒,說完就往前走了兩步將暈倒的鄭嫣兒抱了起來,往病房那邊走去。
喬依冉機械地跟着陸佑謹後,腦子一片空白,只覺得這兩天就像是一個夢一樣,突然發生了好多事。
“這是怎麼了?”
兩人正好在走廊上見了安安的主治醫生,他看見陸佑謹抱着暈倒的鄭嫣兒急沖沖趕過來也是被嚇了一跳。
“不知道,醫生你幫看看吧!突然就暈倒了。”陸佑謹停下腳步,一臉沉。
“行,你們跟我來吧!”醫生將他們帶到了一間空的病房裡。
陸佑謹將鄭嫣兒放到病牀上,自己站在旁邊看着醫生用各種儀測量鄭嫣兒的生命指標。
喬依冉緊張地站在一邊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醫生的每一個作。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站在了陸佑謹的邊,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袖子,很沒有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