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依冉把被子給小葡萄蓋好,輕手輕腳地走出了兒房,回到客廳里,坐立難安。
“也不知道安安他怎麼樣了,怎麼可能會好端端地就昏迷過去了呢?”喬依冉嘀咕着,看了看牆上的鐘表,時間已經不早了。
給家裡的司機打電話,“李叔,我要去一趟醫院,你送我去一下吧!”
“夫人,這麼晚出去啊?我家裡有點事我剛回家了,那您等着,我現在過去接您,大概半個小時。”司機很是恭敬地應答着。
喬依冉從電話里聽見對方那邊傳來開關門的聲音,已經很晚了,等司機半個小時再送過去就更晚了,又要麻煩李叔來來回回幾趟。
“算了,李叔,你別過來了。”喬依冉趕緊阻止李叔。
“怎麼?您不去醫院了?”李叔遲疑着問了一句。
“嗯,不去了。”喬依冉含糊地應了一句,知道李叔盡職盡責,要是知道自己還是要去一定會過來接的。
“那好。”李叔聽起來確實是家裡有點事,也沒有繼續問,就直接掛了電話。
喬依冉還是放心不下安安,陸佑謹現在也沒有回來,在客廳里來來去去走了好幾遍,掏出了手機給陸佑謹打電話,卻一直是忙音沒有人接。
還是坐不住,要是不知道安安到底怎麼樣了也睡不着,索直接回了房間拿了外套準備自己開車去醫院,這時候無比慶幸之前閒着沒事去學了開車。要不是陸佑謹擔心的安全,平時家裡沒有司機本沒有問題。
喬依冉正準備出門前去醫院,看看安安的況,家裡的門卻突然被打開了。
門一打開,是陸佑謹,他俊逸的臉上帶着一倦容,隨手將車鑰匙甩在了玄關上,帶上了房門。
喬依冉趕緊迎了過去,“你電話怎麼打不通,安安怎麼樣了?怎麼會突然暈倒呢?之前不是一直好好的嗎?”
因爲心急,就像是機關槍似的一連串的問題甩像了陸佑謹,說話的時候也沒忘了蹲下來給陸佑謹拿拖鞋讓他換上。
“冉冉,況不太好,安安患上了發腫瘤,但所幸仍然還是早期,可以接保守治療。”陸佑瑾臉凝重,沒有緊緊地皺了起來。
安安到底是他脈相連的孩子,現在出事了,他也很是着急。
“怎麼會這樣呢?之前醫生不是說骨髓移植很功嗎?怎麼會有腫瘤?”喬依冉亦步亦趨地跟在陸佑謹的後,像是條小尾似的。
本來安安這次的手很是功,喬依冉的心也就放下了,雖然討厭鄭嫣兒,但是也希安安能好好的,至能健康幸福地長,甚至幻想過以後收養安安,讓他和葡萄兩個孩子一起長大。
陸佑謹還穿着正式的西裝,他有些煩躁地將西裝外套了搭在沙發上,直接坐了下來,又一把拉下了領帶,鬆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,出了一些壯的膛。
“骨髓移植是有風險的,醫生說是安安質特殊,醫院也沒有想到會產生發腫瘤,孩子抵抗力又沒有大人好,就突然暈倒了。”陸佑謹出修長的手指了眉頭,順便將襯的袖扣加開,直接擼了上去,出一小截壯的手臂。
“幸好發現得早,這個可以切除嗎?”喬依冉坐在陸佑謹的邊,手指因爲煩無意識的扣着沙發的皮料。
“孩子還小,頻繁手對不好,醫生建議保守治療。”陸佑謹的聲音很是低沉,甚至顯得有些無力,他心煩地掏了掏口袋,出了煙盒,出一夾在手上,另外一隻手拿出了打火機,想要點燃的時候猶豫了下。
“我煙?”
他平時很煙,也沒有煙癮,最多就是應酬的時候象徵地夾着一煙點燃隨意的一兩口。之前因爲喬依冉備孕,他就戒了煙,自從葡萄出生之後他就更不會在家裡煙了,小葡萄氣得很,對煙味很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