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俗話說得好,虎毒不食子,而你陸佑瑾呢,竟然狠心到爲了一個人,而放棄了自己的兒子!安安是你陸佑瑾的親骨,我強烈要求他認祖歸宗!”鄭母咄咄人,本不給陸佑瑾開口說話的隙。
鄭母理不直氣也壯,蹬鼻子上臉地罵着陸佑瑾,不唾沫橫飛,就連手指都快要指到了陸佑瑾的臉上。
連連被鄭母怒斥的陸佑瑾並未反擊,雖然他心裡清楚,所謂的安安,並不是他自己的親生骨。
站在自己眼前的鄭父鄭母,一來他們是老人,長老有序,尊老是陸家向來的傳統;二來鄭氏集團在當地也很有勢力,現在事沒有龍輕蹙,他如果貿然開口反擊,加大誤會,倒也不利於以後兩家的生意來往。
這麼一想,陸佑瑾便把心中的怒火了下去,沉默不語。
見到陸佑瑾並不開口答應認祖歸宗的事,鄭母便繼續提高了音量,言語凌厲,幾乎化爲一把把利劍,直鑽陸佑瑾的心窩。
“陸佑瑾,別怪我們鄭家不講人,你今天要是不認安安這個兒子,我就當地的所有來,搞臭你們陸家,讓你們陸家永無見天之日!我倒要看看你們陸家家大業大,是不是能做出不要臉面的事來。”鄭母仗着鄭氏集團在當地頗有威信的優勢,出言恐嚇着陸佑瑾。
然而,卻忘了,陸佑瑾爲陸氏獨子,近年來自接手陸氏集團之後,公司形勢大好,陸佑謹之所以忍讓不是怕了他們,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多一事不如一事,他不想爲了逞一時口舌之快而樹敵,重要的是現在他只想趕緊穩住喬依冉。
陸佑瑾聽鄭母這麼一說,只是冷冷地一笑:“呵呵,鄭夫人,我尊重你便你一聲鄭夫人,不尊重你,你在我眼裡,也不過是個平常婦人!這個孩子無憑無據就想讓我認下,那是做夢!”陸佑瑾說完,狠狠地朝着鄭母瞪了一眼,犀利而顯鋒芒。
語言可傷人,眼神亦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