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有誠意。”陸熙堯認可道，“我們可以雙方建立兩個團隊，我會自己跟進這個項目……細則我們雙方還可以再斟酌。“
陸熙堯眉目疏朗，和周世誠相視，周世誠和藹地笑笑，“那麼預祝周陸合作愉快……”
“我們的誠意不止這個提案，”周世誠頓頓接着說，陸熙堯不知爲何本能地覺有些不妙，“我的兒周嘉瑜，也是我周氏未來的繼承人，會代表周氏同你方接洽。”
陸熙堯抿抿。
他方才說自己要親自跟進，一是因爲項目人重大，同時又很新，除了他自己能快速掌控之外可能其他下屬的進度、效率都沒有他自己這麼高。二則是周世誠親自來陸氏談一樁雙贏的買賣，他確實要做個樣子給出誠意，何況周世誠還晦地表示他可能卡一卡陸熙堯的另外一項合同。並不是說陸熙堯害怕周世誠手腳，而是生意場原本就兵貴神速，沒必要多加麻煩。
但現在陸熙堯卻有些到失言。周嘉瑜和他一同共事——且不提別的，好友之間做生意原本就風險大，何況他們的好友關係也沒多牢靠。
還有昨天的新聞。
陸熙堯自己看照片都覺得渾都不對勁。
他從前並不是這樣的。大學時候雖然喜歡一個人，但孩子在面前摔倒他也不至於去拽着別人的手臂拉人家。
可那天晚上他看見周嘉瑜說得上可人的醉態，卻恍惚間想到他和蘇琴的那一夜。
再看到眼前的周嘉瑜他不自就多了些不耐煩，又穿着肩背的長禮服，攬哪兒他都到不方便，最後之後抓住了的手臂。
沒料到這樣都能被拍到那種照片。陸熙堯約覺是有誰在算計他。
可爲了什麼呢？這樣的花邊新聞和緋聞沒有任何威懾力，基本上對商場風雨沒有半點影響，報道上那些真真假假的猜測也無用極了。他現在這樣討厭這些也不過是因爲蘇琴，他不想和別的人親近。
但話已出口，陸熙堯還是點點頭，囑咐小祕書將他們好生送回去，心想再做考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