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季寒鬱悶得不行，拳頭攥得緊緊地，這算怎麼回事？全公司都知道他才是那個要升職的人，結果現在變小張了？
林季寒坐在自己工位上反覆琢磨老闆的話，他後面說，好好反思……
反思什麼？他不一直是這樣子的？
文件就是那份備讚賞的，說明這個方面沒有問題……
老闆還說，甲方都不想讓他改？啥意思？
……林季寒仿佛忽然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，他驚醒過來，自己這是得罪人了？還是很有權勢的人？不然本就沒到聯繫合作方的時候，怎麼就有人點着自己的方案要看？看完了還不滿意，直接說不滿意自己這個人，而不是方案？
林季寒越想越覺得對，他還沒開始思考是誰下的絆子，就接到了周嘉瑜的電話。
周嘉瑜的聲音清澈人，講得話卻刻薄頂。
“林季寒，我總以爲出了好，驢子都知道要推磨，你連驢子都比不上？”周嘉瑜儘管在笑，卻沒一暖意。林季寒吐出一口長氣，今天這是怎麼了，又來一個罵自己的？
“我在努力，我前幾天才讓蘇琴小腹撞到桌角。”只是被的手緩解了衝勁。林季寒後半句沒說出口，只是這麼辯解。
周嘉瑜一聲冷笑，“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？蘇琴這個月份，真的小腹撞了桌角還能留住小孩？”
“我勸你最好儘快解決，陸熙堯已經摻和進來了，萬一走風聲，你不要才曉得後悔。”周嘉瑜的話一句一句錘進林季寒心裡，林季寒急了，“哪有那麼快呢？”
“那麼快？我給你多久時間了？我給你多錢了？陸熙堯現在都常常出蘇琴那荒郊野嶺了！”周嘉瑜講到這兒更是生氣，“你簡直就是一塊廢點心，別我真的收拾你。”
……
林季寒怔住了，連周嘉瑜什麼時候掛的電話都沒注意，“真的收拾你”是什麼意思？周嘉瑜已經不滿意了，干擾他的升職是周嘉瑜的警告?
林季寒打了個寒，那周嘉瑜真的收拾他，會是什麼樣子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