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年輕時經常煙,覺得煙時能讓自己心裡平靜下來,後來小兒出生了,他就把煙戒了。除了必要的應酬之外,他幾乎沒在過煙了。
就在周世誠放鬆一些時,門外傳來祕書的敲門聲。不由地皺了皺眉,深吸了一口氣後他進來。
“周總,李總的公司前不久跟我們公司談的那份合同,剛才毀約了,李總表示願意賠付違約金。”祕書定了定神,低着頭說道。
這下總經理肯定得發飆,一個個合同都毀約,合作商都跑到耀那裡了,換誰都沒好脾氣了。
果然,周世誠聽到這話後,眼睛突然瞪大,不可置信地癱坐在辦公椅上。
雖然這段時間解約的合作商都賠付了雙倍違約金,但由於票大跌,公司一些計劃實施不了,那些違約金本抵不了幾天,現在周氏已經不敷出了。
祕書悄看了眼他的表,猶豫着要不要繼續說下去。周世誠看出他還有話要說,了眉心,示意他繼續匯報。
“總經理,公司現在已經沒辦法運行,那些違約金本不足夠維持幾天。”這話就意味着周氏集團的資金鍊斷裂了,一家公司最怕沒有流資金,周氏陷了前所未有的資金危機。
半夜十二點,一臉憔悴的周世誠提着西裝外套走進周家別墅,無力地癱在沙發上。
他剛才徹徹底底查了一遍公司的賬,現在公司已經沒有任何流資金了,各項方案無法實行,違約金早就沒影了,合作的公司也可以說沒有了。
就算他想向銀行貸款,也沒有資本,銀行貸了款,也是遠水解不了近。周氏現在可以說是破碎不堪,只是一個空殼了。
坐了一會兒,周世誠走向書房,他需要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解決公司的困境。
周嘉瑜走下樓,疑地問傭:“爸爸呢?”
“先生剛才回來,去書房了。”傭恭敬地說道。
皺了皺眉,周嘉瑜進廚房泡了杯咖啡端上樓,不知道父親竟然這麼晚還在工作,雖然想勸他,但肯定沒用的,只好泡杯咖啡。
“爸,這麼晚還在工作?怎麼這麼多煙呢?是公司出什麼事了嗎?”周嘉瑜敲門而,一進門就聞到很濃的煙味。
沒想到兒會突然進來,周世誠熄了煙說道:“沒有,就是有點忙。”他不想讓兒知道,不想太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