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電視機里的主持人在解說着陸周兩公司的破裂,蘇母皺了皺眉說道:“老公,你說,這個陸熙堯是個什麼意思啊?”
“陸氏和周氏一直都是很好的合作關係,這回居然鬧出這麼大的事,看來事很嚴重。”蘇父平日就關注財經新聞,也算了解一些商界態。
自從蘇琴和陸熙堯在一起後,他也刻意關注了一下陸氏和周氏集團,兩家公司曾經關係非常好的,周嘉瑜跟陸熙堯是同學他也知道。
“哎,難不是因爲琴琴嗎?上回陸熙堯來的時候,就說了當時開車撞琴琴的,就是周氏集團的千金小姐。”蘇母突然想起上次陸熙堯說的事,一下子就把兩者串聯在一起了。
蘇父停頓了兩秒,皺了皺眉說道:“就因爲這件事,破壞雙方這麼長時間的合作,陸熙堯應該不是那種人。”
他覺得陸熙堯這種有能力的人,不太可能因爲一個人而做出這些事,否則陸氏集團怎麼可能做現在這種規模。
蘇母卻不這麼想,陸熙堯的格也看出一些來,蘇琴在他心裡是特別的,這麼做也不是沒可能。
畢竟在人眼裡,男人能爲一個非常特殊的人做這種事,並不稀奇。
“我覺得肯定是因爲琴琴,陸熙堯對琴琴地你我都看見了,這些也沒什麼大不了了。”
兩人正在討論陸熙堯到底是什麼意思呢,就聽到電話響了,蘇母連忙起接電話。
“媽,我是琴琴啊。”蘇琴一邊曬着服一邊笑道。
蘇母一聽是兒的電話,連忙笑道:“琴琴啊,媽可想你了,你都一天沒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“我昨天工作有點忙,多寫了一點稿子,就沒給您打電話,這不是閒下來了馬上給您打了嘛。”蘇琴聽着蘇母抱怨的話語,無奈地解釋道。
母親對一直很擔心,一天不打電話就擔心,也很理解的心,所以每天都會打電話問候。
聽着兒乖巧的聲音,蘇母頓時什麼氣都沒有了,抱怨道:“琴琴啊,要是實在沒時間,你就發個短信過來,確認你安全就好。”
說實在,對兒一個人在外還是很擔心,畢竟在異國他鄉,兒又懷着孕一個人,怎麼能放下心來?也就借着每天這麼一個電話安安的心了。
昨天沒有電話,差點沒急瘋,還好蘇父攔着,不然都要打個飛的去黎找兒了。
“好好好,我知道了。”蘇琴笑嘻嘻地說道。母親這種樣子早就習慣了,自己當然還是讓安心一點比較好。
母倆聊了一會兒,蘇母突然想起陸熙堯的事,猶豫了一會兒說道:“琴琴啊,我跟你爸剛才看電視,陸氏集團和周氏關係徹底破裂了。而且我也陸熙堯說,周嘉瑜已經逃到國外去了,你”
聽着蘇母的話,蘇琴沉默了。知道陸熙堯爲做的那些事,也經常看看國內的消息,也知道周氏跟陸氏現在是水火不容了,可是
也許就是沒法轉過這個彎來,還是沒辦法這麼快接陸熙堯。上次趕他走後,的心也是空落落的。
但是,這並不代表,就這麼原諒陸熙堯了。
沉默了好久,就在蘇母以爲蘇琴已經掛了電話了,就聽見蘇琴故作輕鬆地說道:“媽,我昨天在商店裡看到了一件非常適合你的服,要不我拍個照給你看看?合適我就買了寄給你。”
這麼突兀地轉移話題,蘇母知道兒還沒有放下陸熙堯的,母連心不是沒道理的。何況,兒是怎麼樣的,母親是最清楚的。
可是知道不想說太多關於陸熙堯的事,也不能說什麼。
“好啊,你給我拍個照看看,琴琴的眼我還是很相信的。”蘇母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笑道。
蘇父看着母倆的樣子,無奈地搖搖頭,這兩母果然是親的,對待事的態度都一樣。